,正是因为既没有母亲,又没有妻子。”
梼杌瞬间石化,睁着溜圆的眼睛,低伏下头,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道:“你说啥?”
炎华随之一怔,想不到这家伙不仅通人语,还带点方言。
“把你刚才的话,同本尊再说一遍!”梼杌空灵缥缈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我想让梼杌大人回答一个旷世难题,倘若你的母亲和妻子同时掉进河里,你先救哪个?”
瞬间钻进炎华预设的圈套,开始斤斤计较。
“母亲?妻子?”梼杌似乎遗忘了什么,又想起什么,捂着脑袋极痛苦重复着这两个名字。
“既然没有母亲,那我又是谁,我在哪里?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为什么?……”
炎华无奈地躲在一旁,看着梼杌捂着脑袋痛苦发疯。
机会来了,炎华趁机吹响鬼笛,配上婉转凄惨的曲风,应和着梼杌的伤感,让它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就这样,炎华KO凶兽梼杌。
但当他凯旋归来时,无论怎样敲击思过崖的墙壁,都听不到白月谌的回音。
“阿月!我成功打败了梼杌,活着回来了!阿月,你听到了吗?”
念念不忘,没有回响。
炎华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以为白月谌气恼他不能陪伴而离去,遂失落地蹲坐在地,吹着令人肝肠寸断的笛声。
另一方,白月谌被折颜一路紧搂着,飞至水沼泽学宫门前。
“小狐狸头,从今以后,你就以旁听生的身份,入学宫听学。”折颜霸道地将白月谌按在凳子上,未等她反驳,就继续补充道:“我会面见父神,请命准允。”
“别,别,别介呀!”白月谌猛地站起来,瘸着一条腿边蹦边追,惹来正在听学的弟子们围观。
“肃静,肃静!”夫子挥舞着手中的鸡毛掸子,恼怒地捶了两下伏案:“最后排的那位同学,是新来的吗?”
白月谌尴尬地扭过脸,在夫子的询问,和全体同学不解的目光下,只觉得脸颊火辣。
“这不是炎华的侍卫南笙吗?昨天刚被睚眦兽追来着。”
“是呀,听说他对主子忠心耿耿。炎华一将死囚徒,他还跟着来水沼泽,日日住在石洞里吃糠咽菜。”
“真是一重情重义的侍卫啊,不过他来这作甚?”
学堂上瞬间纷纭一片,夫子敲了敲伏案,再次厉声制止:“肃静!”
白月谌因为腿脚不利索,抚着书桌走了两步,就干巴巴地立在原地,一张嘴竟不自觉地说了句:“各位打扰了,我……我其实……”
该编个什么谎呢?白月谌一颗脑仁飞速运转,终于灵机一动道了句:“我是来打扫卫生的!”
说罢,白月谌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逮着身旁的书桌就是一番殷勤擦拭。
坐在最前排的少绾,白止,凌子书三人面面相觑。
看着夫子的脸色不太对劲,似乎带着点郁结紫。
为了给白月谌个台阶下,凌子书再次站起身,走向白月谌,在众目睽睽下牵起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