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县主见卫卿卿竟一字不差的说出那日羞辱她之话,当下便重重甩了下手中的长鞭!
卫卿卿又道,“你若动怒甩鞭,我保证你立刻如那日那般吐血倒地,且这回即便是你那位怪医师傅出手也救不了你!”
“一派胡言!我师傅说我身上的暗疾早已痊愈、绝不会再发作!”舞阳县主杏目圆嗔的反驳卫卿卿的话,且为了不显气弱,她还装模作样的在地上摔了个鞭花。
卫卿卿淡淡一笑,“你不信大可试试。”
“试就……”
舞阳县主本想说“试就试”,但那日之事卫卿卿的表现的确是有些邪门,医术似乎真的不弱,让她最终不敢完全不信卫卿卿的话。
舞阳县主看着一脸淡定、一副高手风范的卫卿卿顿时有些踌躇,一时间进退两难——她内心自然是想挥鞭狠狠的抽卫卿卿一顿!
可她又担心那日那样的情形真的再次发生,她真的会再次吐血倒地、昏迷不醒……
这时,站在舞阳县主身边的卫香香扯了扯她的衣袖,怯怯的劝道:“舞阳姐姐,你别这样说卿卿姐姐,卿卿姐姐才高八斗、文采出众,孟溪书院她自然是进得的。”
她说着又扭头看向卫卿卿,“卿卿姐姐,舞阳姐姐她不是有意和你斗气的——她不过是脾气大了些,心地却是极好的!”
舞阳县主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卫香香,教训道:“她都欺负到你家里头去了,你还帮她说好话?你性子这般软,难怪被她骑到头上作福作威!”
卫香香俏脸涨红、急声替卫卿卿辩解道:“卿卿姐姐并未欺负我!”
舞阳县主伸出一个手指头往卫香香的额头上戳,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啊你!胆小如兔也就罢了,还跟个面团似的任人拿捏,真真是气死我了!”
她说完就坡下驴、趁机收了鞭子,不再提抽卫卿卿一事,拉了卫香香快步离去。
卫香香亦步亦趋的跟在舞阳县主身后,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便心生一计,打算利用舞阳这杆枪来对付卫卿卿!
她很快假意伤心的哭了起来,边哭边可怜兮兮的说道:“我知道舞阳姐姐你一心替我出头,可我如今同那卫卿卿同住一府,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哪敢轻易得罪她?”
“也不知道她给我哥哥灌了什么迷魂汤,哥哥竟对她百般纵容、宠爱有加,”卫香香做出一副胆小害怕的模样,小声说道:“那日若不是哥哥偏袒她、非要我让出院子,卫卿卿哪能搬进我的落幽阁?”
“我先前之所以说软话讨好她,还不是怕万一再惹她不快,连伯府也待不得了!”
舞阳县主果然如卫香香预料那般停住脚步,急声追问道:“承业哥哥很宠爱她?你没弄错吧?承业哥哥会宠爱那个村姑?!”
卫香香心知舞阳县主一心爱慕自家兄长,故意撒谎给她添堵,“嗯,哥哥对她宝贝得很,说对她百依百顺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