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世间,又怎能避的开?你曾经求而不得,如今将要有得却又踌躇不前。有趣,有趣。”
王语嫣却是笑道:“什么佛家得不得的,你一个道士却掰扯着对家的道理,也不怕你祖师爷怪罪。”
“这有何好怪罪的?老君、吕祖皆是以天地为师,众生亦是天地的一份子,我不过借释家之口再论天地而已。”
一声娇蛮的女声骂道:“谁大半夜的不睡觉啊,吵死……呜呜呜”尚未说完就不知被谁捂住了嘴。
商应钟不理会阿紫的胡闹,继续说到:“梦里你见了什么?”
“你不知道吗?”王语嫣有些疑惑。
“自然不知,我不过借你一点灵机运化而已,操纵梦境我还做不到,有何人何景都是你自己所思所想,左右不过是慕容复日后所作所为而已。”
王语嫣沉默良久,不再答话,反问道:“你刚刚吹的是什么曲子?似乎不是笛曲。”
“一个朋友作的。少年击剑更吹箫,剑气箫心一例消。沉思十五年中事,才也纵横,泪也纵横,双负箫心与剑名。”
说罢,曲声悠扬,琴音不绝。
“支线任务完成度:百分之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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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商应钟撤去昨夜束缚阿紫的剑气,带着两人一同上路,说到:“走咯,带你们去找你们爹。”
阿紫反应过来:“等等,你们爹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说你们的爹啦,你还有这位王姑娘。”
王语嫣突然被cue,有些错愕:“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娘亲只生了我一个啊。况且我爹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
商应钟答道:“不不不,我意思是,你们的爹是同一个。你问问这位阿紫姑娘,是不是肩膀上有一个段字?你娘是不是特别讨厌大理姓段的人?”
王语嫣惊讶地张大了嘴:“你的意思是……等一下,你还偷看人家姑娘的肩膀?”
“喂,关注一下重点好不好!我才没看呢。你俩的爹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段誉是你大哥,你表哥家的侍女阿朱是这个阿紫的嫡亲姐姐,肩膀上也有一个段字。”
王语嫣更是惊讶又脸红道:“你居然连阿朱姐姐也不放过,那你是不是对我也……?”
商应钟翻了个白眼:“能不能好好听人说话啊!我从段正淳和她情人那听来的,他们早年丢了一双女儿,留下了印记。至于你,要是不信,回去问问你娘就知道了。”
阿紫也在一旁起哄道:“你这人还偷听别人房中密话,真是个变态!”王语嫣听了也是眼神诡异的看着他。
“你给我闭嘴!俘虏要有俘虏的觉悟!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好心人帮你们找爸爸而已,才不是变态!”又是几道剑气射出,直接把阿紫捆在了马背上,扬鞭一催,马儿登时带着阿紫跑远了。
商应钟也是策马而去:“走了,去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