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女朋友回家浪。”
苏徵不客气道:“净想龌龊的事。”
“哪有?”我换了个手拿手机,问他,“桐桐现在还睡着的吗?医生说他最近的睡眠时间挺长的,我刚去医院的时候他还在睡觉,都没见到他笑。”
苏徵惹我嫉妒道:“醒着的,正冲我笑呢。”
我翻个白眼,“得,该你洋。”
苏徵突然挂了我的电话,我懵逼的望着手机,随后他用微信给我开视频,我接通看见薄桐正笑着的小脸,就看了那么一下,苏徵把摄像头对准自己漂亮的脸,“看见没,爷对你是有求必应。”
苏徵嘚瑟,我笑说:“我要看桐桐。”
苏徵又对准桐桐,看了大概一分钟苏徵就挂断微信,发消息道:“我先回家给我小外甥女喂食。”
苏徵现在倒也是养了个大宝宝。
我放下手机没有着急下楼,而薄谌也耐得住性子,直到一个小时后阮冶给我打了电话。
阮冶是我们中间的调节器。
他询问,“薄太太还在忙工作?”
我嗯道:“还有点事。”
“那我们等你。”
顿了顿,阮冶又说:“薄先生待会还要去医院换药,薄太太如果太忙的话我们就先过去。”
阮冶是委婉的威胁我下楼。
我妥协说:“等我。”
我挂了电话拿着挎包下楼。
说实话我是真的不高兴,谁让季沐在薄谌祖父的家里,我倒也不是太斤斤计较的人,而是薄谌明知道我厌恶季沐,他还纵容季沐这样做。
我下楼看见薄谌的那辆黑色宾利停在门口,而阮冶站在车旁的,看样子是站了一个多小时。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他。
我过去抱歉的说:“让你久等了。”
阮冶摇摇头,“薄太太客气。”
阮冶替我打开车门,我一眼就看见坐在车里的薄谌,他侧着脑袋对我扬了扬唇,“很忙?”
“没,临时有个事。”
薄谌兜着一身休闲装,很难得的换下以前白色的衬衫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这倒显得他格外的清俊,三十岁的男人看起来像个在读的大学生。
说到底也是他本人长的好。
我进去坐在他的身侧,刚坐下他就握住了我的手,但我一想到季沐的事就不太想搭理他。
我沉默不语,薄谌盯着我的头发望了许久,随后伸手用手指理了理我耳边的头发,嗓音温温柔柔的道:“粉色是挺好看的,但我更喜欢黑色。”
我不在意的说:“过段时间染回来。”
薄谌嗯了一声,他手指捏了捏我的脸,像上瘾一般又捏了捏我的下巴,时间久了我就不耐烦了,偏头躲过脸色不好的瞧着他,“别碰我。”
见我这样,薄谌的脸色瞬间阴沉。
到了医院我要扶他,他伸手打开我的手喊了阮冶,阮冶盯着他阴沉的脸扶着他进医院。
我跟随在他们的后面没有说话,刚到门口就有人匆匆的跑到医院门口接待薄谌,随后带着他去了急诊室换药,我进去正看见医生在取绷带。
薄谌身上的伤斑驳不堪,我眼睛直直的盯着,看见医生给他擦药的时候他皱了皱眉间。
坚硬如他,其实也会痛。
换完药以后我们直接去了薄家大院,在门口的时候薄谌让阮冶掉头,我们又回到了公寓。
阮冶把车停在车库里就离开了,我下车打开车门,问薄谌道:“回家吗?我扶你吧。”
薄谌没有想象中那般发脾气,而是伸手握住我的手心,轻言轻语的问:“今天不高兴?”
我下意识摇摇头又点点头。
薄谌追问,“谁惹你生气了?”
我咬了咬唇,叹口气坦言道:“我的助理说季沐此刻正在你祖父家,你知道的,我一直厌恶她,也恨她,所以我心里憋着一口气,也怪你。”
薄谌挑眉问:“就因为这个?”
“不然呢?”我问。
薄谌手指轻轻的捏了捏我的手背,如实相告道:“的确,这件事我知情,但念念,我现在受了伤,没法去北京把季沐直接从薄家赶出去,而且她有祖父护着,我可以和所有人为敌,但在亲人这边我希望你给我一点时间。你信我,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让季沐如你所愿,毕竟……她伤了我的珍宝。”
我总感觉薄谌口中的珍宝另有所指。
我摇摇头说:“我生气只是因为觉得你知道我恨她却还在放纵她,既然你解释了那我就不再想这事,而且你说的对,我们可以跟任何人为敌,但在亲人这边我们始终无法做到……”
我顿住说:“薄谌,我也不为难你,也没想过让你去帮我报复她,我只是……你是我的男人,我不希望你对她好,这样我会在意也会吃醋。”
闻言,薄谌勾唇一笑:“念念在对我表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