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诶好好好,是没好,但是可以出去玩...呃散步了呀!”
白依寒抬头看着秦晓雪,好像这丫头真的快要被逼疯了,只好安抚道:“再过五天好不好?五天之后就让你出去散散步。”
“啊?还五天呀,一天我都等不及......”
“嗯...好吧,那你继续待够一个月吧。”说完,换了个姿势,面向窗外去了。
“我——”秦晓雪愤愤地瞪着白依寒的背影,认命般道:“五天就五天,说好的!”
白依寒轻轻一笑,转回身来,继续看书。
“白依寒,你陪我说说话,我快闷死了。”这位少庄主每天都会过来,但每天都只是在窗台前看书,惜字如金,秦晓雪想大眼瞪小眼都不能。
白依寒闻言,放下手册,抬头望着她:“嗯。”
“!!!”秦晓雪非常挫败,“除了嗯,还会不会说点别的?”
“......”
“唉,算了,那你吹首曲子吧。”
“好。”
“嗯......我要听《克罗地亚狂想曲》!”
“?”白依寒自然不知道这首曲子,秦晓雪也是故意的。
“哈哈哈,开玩笑,你选吧。”
“嗯。”
破晓轻抚杨柳絮,
随风动,思如雨。
紫檀小炉香满室,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一朝广袖舞。
秦晓雪听得入神,箫声的主人清冷专注,一曲终了方抬眸。
“此曲何名?”
“《思凡》。”
“......”
“送给现在的你,正合适。”白依寒淡淡说道。
“......”秦晓雪先是不解,看着白依寒一向波澜不惊的双眸竟闪过一丝揶揄,登时领会,原来白依寒在暗喻秦晓雪对出去玩的执念正如天宫里的仙娥思凡般幽怨,“哈,想不到堂堂光风霁月的上阳仙君白少庄主竟也如此腹黑,小女子领教了。”
“不敢在秦姑娘面前班门弄斧。”白依寒反唇相讥,故作谦虚状。
......
早上的时光就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拌嘴腹黑中渡过,之后的五天里,白依寒每天都会给秦晓雪吹箫弹琴聊天解闷,秦晓雪终于还算安分地渡过了五天,第六天一大早便迫不及待地往寒院外面冲,白依寒刚到寒院,便和秦晓雪撞了个满怀,好在白依寒反应迅速,没有直接撞上,而是轻轻拥住她,双手稳稳地扶住。
“咝~~~~”
“怎么样?有没有碰到伤口?又开始疼了吗?”白依寒轻柔地放开她,焦急问道。
秦晓雪抬头一看,是白依寒,立即收拾出一副钢筋铁骨的模样,大言不惭道:“啊,没有!哪儿这么脆弱。”
“......”白依寒沉默半晌,才开口道:“说好的五天,定不会食言,没必要这么着急。”
“Yes,Sir!”说完一转身溜走了。
刚说完不着急的,白依寒汗颜,无奈地追上去:“慢点儿!”
秦晓雪修养这段时间,白振庭有事外出了,白夫人一直在府上,隔天就去探望秦晓雪,对她和白依寒的事好几次都想挑起头,但都被白依寒挡回去或转移了,这会儿在园子正看到秦晓雪兴致高昂地玩花逗鸟,突然觉得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得把他俩的事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