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还敢掐人,要是不实行家法那还不翻天了,廖飞当即吻上她的红唇。
赵冠男无力地推了廖飞几下,小舌就被廖飞灵巧地缠住,只能陷入深深的拥吻中。
廖飞的大手顺着她的身体滑下,摸入短裙之中,她下意识地夹住他的大手,阻止他乱动。
不要,这里是办公室。
没事,反正没人能看到。廖飞很激动,反正上次也不是没做过。
赵冠男不想在办公室里,上次就让她很担心,生怕同事知道,没脸做人。紧紧地夹住廖飞的手,廖飞不甘失败,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腋下,轻轻挠了几下。
她痒得扭动身体,廖飞的大手趁机果断地摸上那神秘的三角地。
在他的魔掌下,赵冠男很快就气喘吁吁,美眸如水般湿润,面颊羞红,樱唇微张。三角地更是已经成为一片沼泽。
正当廖飞打算退掉她的小内内,再临走之前进行鱼水之欢时,该死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谁呀!不知道打扰别人的性生活会烂小鸡鸡吗?廖飞本想不理,可电话不停地响。
赵冠男也被铃声吵得回过神,推开廖飞,跑到桌子后面,整理衣服。她可不敢再靠近,以免廖飞在这里将她吃了。
廖飞见猎物跑了,不情不愿地接起电话。
出来喝酒。霍英杰的声音很失落,好像非常不开心。
怎么了?廖飞眉头一皱,他从来就听过霍英杰发出过这种声音。霍英杰的性格开朗,好像什么事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
见面再说,出来陪我喝酒。
好,你在哪?
维也纳酒吧。
霍英杰是廖飞失忆后的兄弟,他有事,廖飞就得立刻赶过去。他顾不得再和赵冠男缠绵,吻了她一下,赶去酒吧。
维也纳酒吧在五一路,这里东边是公园,西边是美术学院,是著名的酒吧一条街,因为很多大学生来这里,所以吸引很多人来这里。维也纳是这比较著名的清吧。
廖飞第一次来到维也纳酒吧,酒吧好像刚开业不久,服务员还在收拾,里面也只有三桌人在,一桌是几名有着披肩长发的男人,穿的衣服有些邋遢,看起来像是很颓废的艺术家。另一桌是几名学生,一男三女,低声聊天,最后一桌就是霍英杰,他坐在角落,桌子上放着两瓶威士忌。
走到霍英杰身边,他已经醉眼蒙眬,两瓶威士忌喝掉了一瓶半。见廖飞过来,挥挥手,喊道:服务员,再来两瓶威士忌。
廖飞坐在他的对面,给自己倒了杯酒,问道:说吧!到底怎么了?
霍英杰给自己满满地倒上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带着哭腔道:廖飞,兄弟对不起你,杀手组织没有剿灭。
这算什么事,没剿灭就没剿灭呗。廖飞毫不在意。
他可不想兄弟因为这事而不开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杀手敢来,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本来抓到几个活口,我是能问出其他人在哪的,谁知道来了两个混蛋,竟然接管了我的指挥权,将活口全都就地枪决,一个不剩。要知道杀手组织还有训练基地,三个首领一个都没有抓到,他们随时可以死灰复燃。我当初就不应该同意让你引出杀手,结果弄出这么个大麻烦,让他们盯上你。
霍英杰很自责,他认为是自己的错,要是不同意军方的提议,不让廖飞当诱饵,也许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其实廖飞知道,这根本不怨霍英杰,不论军方保护自己与否,杀手不还是得杀自己,自己也不会束手就擒,还是会杀掉杀手,最终的结局是一样的。反倒是因为军方的参与,让他十分便利,还少了很多后顾之忧。
别提那些,没有你的保护,杀手兴许早就干掉我了。再说你以为我不做诱饵,杀手组织就会放过我?不要天真了。廖飞喝了口酒,道:说说你昨天的行动。
霍英杰迷迷糊糊,也没把廖飞当外人,不顾保密条例,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还不停地骂下命令的尚锐。
你说下命令就地处决的人叫做尚锐?他是不是平头?看起来很冷酷,眼睛很大
对,就是那个王八蛋,就是他下令要将所有活口就地枪决,他简直狗屁不通,胡乱指挥。我已经向上级反映了,一样要将他送上军事法庭。霍英杰口齿都有些不清,还在给自己灌酒。他丝毫没注意廖飞怎么会知道尚锐,还清楚描述出他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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