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澈内心是有些慌乱的,与王爷多日不见,怎么就熟稔成了这个样子,腻腻歪歪地还抱上了……赵贺朗低头见杨安澈的小脑袋瓜不停的动弹,便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说道:“胡思乱想,挨罚。”杨安澈当即老实了,抬头看着王爷有弧度的下颚,没出息地吞了下口水。赵贺朗与她对视,声音低低地说道:“还回去吗?”杨安澈一愣:“回哪?”赵贺朗勾勾唇:“你说呢?这么快就把沈家别院忘了,沈杭待你不好吗?”提到沈杭,杨安澈忽地有些不知名的感觉,她低下头,盯着王爷衣领上的云纹,不作回答。赵贺朗感受到她的异样,心里有些不爽,一只手托起杨安澈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道:“怎么,这才到沈家几天时间,就有了感情了?”赵贺朗向来说话直白,加上心里隐隐的不安与失落,手上的力道重了些。杨安澈有些吃痛要躲开,赵贺朗撒了手,继续环抱上她的腰身,声线变得有些冷:“杨安澈!”杨安澈瞪大了眼睛看着赵贺朗,她没想到王爷会叫她全名,之前一口一个“杨姑娘”叫着,客气又疏离,如今这般,杨安澈惊得只剩眨巴眼。“王爷,您别生气,诶,不对,您为什么生气……”杨安澈不哄还好,这一哄,赵贺朗压制住的火蹭蹭往上冒:“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沈杭为什么要救你,只是为了替他爹赎罪吗?那你可就把他想得太深明大义了。告诉我,他有没有对你不敬?”杨安澈抿抿嘴,不敢看向他。赵贺朗见她这小动作,定是心里有鬼,面色一沉又道:“说吧,碰你哪了?”杨安澈羞得不行,忙嗔怪说:“王爷,您怎么这样,想什么呢。”“想你会不会犯傻,让人一骗就到手。之前一个纸团就能让你偷跑出贺王府,还有谁能比你更好骗?”赵贺朗毫不留情地批评道。他知道那件事戳到了她的痛处,可若不这样的话,她是不会长记性的。于情于理,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杨安澈与沈杭再有任何交集。“我,我知道错了……”杨安澈也不知自己哪错了,王爷拿话一凶,眼泪就忍不住往下掉。赵贺朗见她掉泪,有些慌了,不曾想她这般爱哭,忙给她擦眼泪,边擦边哄道:“知错就好,别哭了,怎么哭得这么委屈,我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王爷,我都没有家了……”杨安澈把这些天忍住的泪全在他面前发泄出来,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可怜巴巴的样子直戳赵贺朗心尖。赵贺朗不知该说什么好,安抚着她的后背,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良久……
……
沈杭来到别院,见院子里空荡荡的,直觉有什么事发生,便喊道:“阿澈,阿澈!”秋梨急急忙忙从屋里出来,见过礼后,回道:“公子,杨姑娘她,不在这了。”“什么?”沈杭隐隐有些不安,“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有人通报我?”秋梨想着杨姑娘临走之前说过的话,便回道:“公子,我也不知杨姑娘去哪了,她走得急,谁都拦不住她。她还说,去去就来。”“去去就来?来了吗?人呢?”沈杭面露愠色,吓得秋梨不敢吱声。“人去了哪里,夫君难道不知道吗?她的心在哪里,就会去哪里。”身后传来文一岚的声音,沈杭一皱眉。“你怎么来了?”文一岚轻笑道:“我为什么不能来,我是沈家的少夫人,沈家别院限我足了?”“回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沈杭低声说。“夫君,你莫要忘了自己早已成婚,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为什么你要三天两头往这里跑?怎么,这里有牵挂的人,就不记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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