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中的抹布,去给穆云舒拿刻刀。“姑娘还会雕刻?可是要刻什么?”
“不会,这是看这个木马不光滑,想自己磨磨。”穆云舒没有抬头,盯着木马看。
紫儿将一套东西拿过去,看到穆云舒一只手拿着木马,另一只手夹着一根白色羽毛。
将工具放到床边的柜子上。“姑娘这是什么羽毛?看起来真是好看,我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羽毛呢。”
说着紫儿就忍不住想伸手摸摸那羽毛,摸起来肯定舒服。
穆云舒忽然弯起嘴角,笑着看着紫儿,晃了晃手里的白色羽毛。“这个吗?这个羽毛……是……杀人用的。”
忽然扬起手,往紫儿脖子上一伸。
感觉到脖子上微微一痛,紫儿啪的坐到地上,瞪着眼睛看着穆云舒,眼中都是惊恐。
“你干什么,和你开玩笑呢,这就被吓到了。”穆云舒笑着拍了拍紫儿的脑袋,一副亲昵的样子。
紫儿看着穆云舒,心里还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仿佛刚刚一瞬间的杀意只是她的错觉。
“姑娘,你,你吓死我了。”紫儿勉强扯着嘴角,笑的比哭的还难看。
“不和你闹了,去忙吧。”穆云舒说完便将那只白色羽毛放在了一旁,拿过柜子是的工具,就倒弄起那个木马来。
紫儿看穆云舒,腿还在微微发软。撑着床边,勉强站起来,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脖子。
摊开手掌,并没有血。可能刚刚的刺痛只是不小心被羽毛扎了下,并没有出血。
又看了一眼穆云舒,紫儿才起身,走的缓慢倒还算平稳。拿起抹布,继续擦着刚刚没擦完的瓷器。
穆云舒没有再抬头,坐在床上将木马磨好,完全光滑了才停下动作。
马腹也是一片光滑,字迹也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做完这些穆云舒才将工具都收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将木马藏在枕头底下,拿起一直放在边上的白色羽毛。
紫儿已经将房间收拾好出去洗她换下的衣服了,现在房间里就她一个人。
穆云舒自己往胸口上一摸,一支羽比在空荡荡的手上出现,羽笔上还有一滴血珠悬着。
每次这是刚刚她用羽笔取的紫儿的血,她要用紫儿来看看那个要害她的人到底是谁。
捏着血珠,又取了一滴自己的血。穆云舒拿着羽笔开始画图案和符号来,最后一笔落下两滴血珠在空气中消失的一干二净,仿佛从来都没存在过。
做完这些穆云舒才将两支羽毛仔细比较起来。
那支羽毛比羽笔大些,却是少了些羽笔的光泽。本来很好看的羽毛,和羽笔放在一起,便黯然失色了些。
这支羽毛是前几个月父王给她的,只让她好好保管着,说不定以后便要用了。
到底有什么作用她也不知道,不过可能是母亲留下来的,或者和找母亲有关系。
将羽笔收回,白色羽毛也夹到了床头的一本书里。穆云舒暂时还没有要找她亲生母亲的意思,不管怎样她要搞清楚父王是怎么死的。
还摄政王府一个清白,还她父王一世声名。
让害摄政王府的人都得到惩罚,这才是当务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