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我也喝……”
陶夭夭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不过这酒劲确实上头,现在她头晕得厉害,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很快便睡了过去。
阳光明晃晃的撒在陶夭夭的脸上,外面的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她皱了皱眉头,伸手挡住了那刺眼的阳光,支撑着坐了起来。
头疼,疼的厉害。眼前也是天旋地转的一片,难受的厉害。陶夭夭用8手支着额头,恍惚的看着四周,昨天,她是干啥了来着?怎么好像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感觉?
这里是……厢房?!自己躺在床上,那……
“卧槽!”
看到躺在自己身边的林知寒后,陶夭夭直接吓得从床上掉了下去,摔出一声闷响。
什么情况!为什么会跟他睡在一起?!昨天……昨天……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林知寒也醒了,倒并没有什么意外的神色,只是侧躺着用一只手撑着头,好笑的看着她:“你在地上干嘛?”
“我我我我我我……”
陶夭夭脸像是被烧着了似的,红的厉害,结结巴巴的问道:“我们昨天没干什么吧?”
“嗯?”
林知寒满带笑意,一双桃花眼微微弯起,“就是发生了什么,也合乎情理吧?毕竟我本就是你未婚夫君。”
陶夭夭瞪了林知寒一眼,站起身来。好歹是松了口气,听他这个语气,看来是什么也没发生了。不过,她感觉自己昨天喝了酒后,好像是说了些了不得的话。
“我,昨天没胡说什么吧?”
“你说要和我拜把子算不算?”林知寒反问。
“……”
陶夭夭嘴角抽了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想了想,又难堪的问道:“还……有吗?”
“没了。”
听他这么说,陶夭夭终于松了口气,却没想林知寒又来了一句:“你昨天晚上唱的那是什么歌?旋律好稀奇,不过,倒很好听。”
“什么歌?”
陶夭夭心头一紧,慌张的看向他:“什,什么什么歌?”
“就是,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死亡的那首。”林知寒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
“emmmmm,这个,是我偶然间在酒楼听到的,嗯,对,就是这样。”
陶夭夭眼神飘忽不定,用手指绞着自己的一缕头发,满脸都写着“我在撒谎”四个大字。
“那,二十一世纪又是什么地方?”
林知寒的这一句更让陶夭夭打了个激灵,神色更加慌张起来。
“什么地方都不是,是我梦到的,对,就是这样。”
“你已经不是原来的陶夭夭了,对吗?”
林知寒走下床,步步紧逼,目光如炬。
“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不是呢……”陶夭夭愈发慌张,步步倒退,躲避着林知寒凌厉的眼神。
倒退到墙角时也无路可退了,林知寒双手撑墙将她困住,倒没有了那吓人的气势,只是浅笑着看着眼前这个眼中含泪的软糯少女,似乎他再说多一句,她便要大哭起来了。
“好了,你若不是她,那我也没必要再对你抱有敌意了。只是,有些好奇你那个世界罢了。”他轻轻揉了揉陶夭夭的脑袋,将声音放的很温柔。
“哼,骗子!”陶夭夭夹杂着哭腔抹了把眼泪,“还说我除了要拜把子什么都没说呢!结果什么都说了!”
林知寒笑着,却并没有说话。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你了,我的确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且,我来这里,也是为了找回我那个世界的方法。”
陶夭夭安抚了一下情绪,直直看向林知寒:“你喜欢的是陶望舒,正好她还未与那人结婚,你大可登了皇位后将她夺回来,我可以助你。”
林知寒的目光黯了黯,却依旧浅笑着道:“你助我?你那么笨,还是保护好自己吧。”
“哼。”陶夭夭颇不服气的道:“少瞧不起我了,好歹我那个世界比你们先进了至少几百年。”
“你要助我,便乖乖与我成婚就是,剩下的,由我来做。而且,只要你需要我的权利,我便绝对助你。”
林知寒松开手,重新坐回到床上,支着下巴看着一脸犹豫的陶夭夭。
过了一会儿,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终于点点头,走上前伸出小拇指:“拉钩!”
林知寒愣了一下,只好也苦笑不得的伸出手与她拉了勾。
陶夭夭实际上是并不太信任他的,不过如果和他成婚了倒也没什么坏处,就算她不与他结,到头来还不是得和其他人结,林知寒以后若成了皇上,能动用的权利便更大了,况且,那次她第一次见林知寒时,他说过的祭司说,她被雷劈中说渡了命中一劫也颇让她在意。
如果这次找不到那位术士,便只有找祭司碰碰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