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前面看看。”张大帅当场拍板决定,小心驶得万年船,他自是不可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话音落下,陈景不由一怔,因为系统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提醒他触发了一个名为东瀛克星的称号任务。
“提示:引导者触发隐藏任务,摧毁刺杀阴谋,获得奖励一千文明值和因果法则称号预感者,失败无惩罚。”
“预感者:一阶称号,称号能力如芒在背。当十米范围内有危险靠近或有人暗中监视时,便有一定概率能提前预知。可以在平行世界中通过完成其它隐藏任务升级该称号。
…………
触发隐藏任务只是意外,称号任务也是陈景第一次遇到,而且还这么奇特。
陈景也无暇详细查看,黑夜中他如头狼般带着一队奉军士兵沿着铁轨向前奔袭。
大帅的亲卫队长温队长问道:“小兄弟,这都已经搜查了两里路,是不是你的消息错了?”
“错不了,就在前面!”陈景沉声回道。
隐藏任务都触发了,系统变相证明这件事已是板上钉钉!
此刻,半里外的三桥洞几十米外的一片石碓后,七八名日方士兵正藏身其中焦急等待。
“大佐,已经超过了预定时间五分钟,是不是情报有误?”
说话的是关dong军独立守备大队中队长东宫胜己上尉,这次埋伏刺杀行动,高级参谋河本大佐是指挥官,而他则是实施爆炸的技术官。
“不会,目标今天肯定会经过这里!”河本肯定说道,他们的情报来源不可能有问题。
“那是什么?”
就在这时,几名士兵突然发出低声惊叫。
河本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登时瞳孔猛然一缩。
只见昏暗的月光下,一道身影向着他们所在的方向猛窜,飞速接近,背脊微微前倾,速度快得仿佛有残影,一眨眼就掠过十几米,简直像虎豹猎食。
还隔着二十几米远,就感受到凌厉的杀气,一股冷意就不由得从脊柱尾骨涌了上来。
“射击!”东宫胜己毛骨悚然,立即下令。
“不能开枪!”河本急忙阻止,他们今晚做的是见不得光的事,绝对不能被抓住把柄,一旦开枪计划就彻底失败了。
但为时已晚,六名原本是来搬运炸药的士兵这时全都心惊胆寒,举起三八大盖扣动扳机。
砰!砰!砰!!
枪声大作,立刻一片弹雨洒了过来。
陈景在这一瞬间,直挺挺向前扑倒在地面上,整个人好像变成一只猛虎,四肢着地,手指紧紧抠在地上,而后手脚并用,以比刚才更快的方式向前猛窜。
有惊无险避开所有子弹。
“射击,射击!”看到那诡异的一幕,河本也大声喊了起来,这个时候哪还顾得了什么任务,保命要紧。
第二片弹雨紧随而至。
不得不说日方军队训练有素,弹雨不再像上次一样集中,而是形成弹幕将前进路上的空间全部封死。
陈景目中冷光一闪,将八极六合内气灌注全身,肌肉立刻像是蛟蛇一样虬结起来,带着嗖嗖的风声窜了出去。
俨然传说中的平地起风雷。
噗!噗!
隐约有子弹射进肌肉的声音,河本明明看到血花溅起,但中枪的人非但没有倒下,反而更加凶猛的冲了过来。
子弹都打不死?
这还是人吗?!
砰!
东宫盛己双目圆睁的倒下,被陈景一记半步崩拳击中胸口,胸骨全部骨折,像是被液压机捶过一样。
此时的陈景,不但力量达到10点,更将八极六合内气拳都运转起来,配合八极六合拳,刚猛霸烈,可称当世第一。
别说一个人,就是古代的重甲铁浮屠挨他一拳,都扛不住。
如今和他硬碰硬的基本没有胜算,唯一能化解他拳劲的方法就是以柔克刚,但这几个只学过拼刺刀到的日方士兵显然还没有那个境界。
咔嚓!
又有两个士兵飞了出去,当场没气。
陈景性情果决,对待敌人更是狠辣无情,一旦决定出手,那就一定是以置其于死地为目的,绝不给反噬之机。
他人已突入人群中,日方士兵手中的步枪就比烧火棍还不如,根本没机会瞄准。
轰!
另一个身材罕见高大的日方士兵被一记鞭腿抽中,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身体就飞了出去,砸在一块大石上,以扭曲的姿势倒在地上。
一眨眼解决四个日方兵,陈景身影丝毫不停,眼见一个日方士兵将刺刀装在步枪上刺来,左手抓住枪杆往前一拽,一下子就将其拉到身前,右膝往上一顶,半招老猿挂印结结实实轰在士兵胸口上,当场毙命。
这时温队长已经带人来到二十几米外,但却没有上前,而是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
他早前听说过这位救过少帅的少年功夫极高,此刻亲眼所见,才知道究竟高到什么程度。
只一个照面,日方士兵就被他一个人解决了大半。
除了河本外,只剩下两个日方士兵,一前一后的举着刺刀冲来。
陈景侧身横步,让过第一把刺刀,肩膀对着日方士兵胸口撞了上去。
贴山靠!
这一招练得越久,威力越大,号称可以将大树或一面墙壁直接靠倒。
陈景虽然练得不久,但力量太强,一靠之下身前日方兵如同被火车撞中,猛地向后飞起,撞在身后另一名日方兵身上,两人齐齐发出一声闷哼,接着一起向后狂退。
瘫倒在地上后,就无法再站起来!
五分钟?
三分钟?
一分钟都不到!
河本额头上冷汗汇聚成溪流淌了下来,被眼前惨烈的景象吓得亡魂大冒,眼前这个白面少年不是人。
而是地狱修罗!
堂堂日方大佐,此刻脚下像灌了铅一样,别说让他冲上去搏杀,就是连逃跑都抬不起脚。
就连温队长和奉军士兵都没来由一阵发颤,暗自庆幸幸好不是他们要面对这样的杀神。
“宫小先生,好功夫,温某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
片刻之后,温队长走过来满脸敬佩的叹道,军旅之人最是崇拜强者。
陈景轻轻看了眼河本,说道:“这里还有个活口,咱们带回去见大帅,善后的事就劳烦兄弟们了。”
“劳烦个屁!便宜这群兔崽子了,人都被小先生收拾完,让他们白捡了个功劳。”
温队长让两名士兵将河本押起来,带着一起往车站的方向回赶。
另外两个去桥墩查看的士兵也回来,禀报在桥墩处至少发现了两百斤以上的炸药,要不是火车停下了,一旦经过时被日方士兵引爆,后果将不堪设想。
回到车站,当温队长将河本扔在众人面前时,两个日方顾问瞬间面色惨白,哑口无言。
听温队长将过程说了一遍后,少帅和在场其它东北军高层看向陈景的目光,也更是充满惊叹和庆幸,今天他们所有人都算是被陈景救了一命。
接下来的事就不需要陈景再操心了,自然有人把河本押下去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