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叮铃叮铃……”不寄园竹门上的风铃持续不断地响着。
“有人吗,快开门。”
“来啦。来啦。怎么这么一大早就有人来啊?”菘蓝放下手中的捣药庐,一路小跑着往门口去。
“我们这都还没开门呢,这么早来是有……”菘蓝打开门,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敲门的男子脚就迈进来了。
“菘蓝姑娘,赶紧叫夫人吧,老爷晕倒了,这回还摔了胳膊,我们要送去秦大夫那,他不肯,非要等夫人去。”这小哥急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
“啊,你别急,我这就去叫师父。”
正在屋里写东西的严文茵一听顾纪淳出事了,眉头一紧,赶紧放下手中的笔,匆匆出了门。
“师父,等等。”江卿月也听见了动静,赶紧去药房把昨天刚备好的药箱拿了出来。
“平时你习惯用的针具药物里头都有。”
小哥接过药箱,紧随着严文茵一起出了园子,上马车往进城的方向赶去。
“这药箱子还真是备的及时。”菘蓝嘀咕着。
“顾叔叔怎么会晕倒呢?来的人有没有说什么?”江卿月问菘蓝。
“不清楚,听着好像不是第一次晕倒,师父什么话也没问就走了。”
江卿月还在想着顾纪淳的事。
“叮铃叮铃叮铃……”门外的风铃又响了起来。
“又是谁啊,来啦来啦。”
“姑娘,我们家公子让我来请严大夫去府上一趟。”
“坏了,这该怎么办?”菘蓝愣住了,心里想道。
“晚些过去可行?我师父暂时有事情走不开,”江卿月与来的小厮回话。
“公子交待过了,若是严大夫不在,便问严大夫何时有空?”
“之前答应了我们也不会失信于人。您先回去,我晚些时辰亲自去府上告知。”
“那有劳姑娘了。”
江卿月把竹门关上,背倚在门上,她总感觉严文茵有事情瞒着她。她在着园子里长大,就算是不认识几个人,对别人的事情不了解,但是顾纪淳的身体情况她总是知道的,毕竟以往他有个什么风寒感冒的,严文茵都是让江卿月给顾纪淳开方治疗的。但是她怎么不知道顾纪淳晕倒的事情。想到这里,江卿月更想知道其中原因。
“菘蓝,你看家吧,我进城一趟。”
“我和你一起去吧,城里你都不熟,别把自个儿弄丢了。”
菘蓝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心性单纯不经世事的样子,但平日里师父不让江卿月出门,她虽然不知道具体什么原因,但她也不多问,听到江卿月说要自个出门,她心里也不放心。
“哎呀,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哪能说丢就丢的。”
“我和你一块儿去。”
“叶公子。”江卿月和菘蓝闻声一齐抬头,看见叶凌风朝她们走来。
“去收拾一下就出发吧。”
菘蓝看了一眼叶凌风,又看了一眼江卿月心中便有了知晓,赶忙把江卿月推上前“叶公子能一块去那就太好了,卿月姐姐你快去收拾,我会好好看家的。”
“这……菘蓝……”,江卿月被菘蓝一路推着拉着回了房间。
“好啦,好啦,我自己来。”到了沉香门口江卿月松开菘蓝的手。
一进房间,菘蓝就说道:
“我觉得吧,叶公子肯定对你有意思。”
“你别胡说。”
“我可没胡说,他看你的眼神明显就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还有你,你眼睛看着我。”
“干嘛!”江卿月看着菘蓝。
“你看,你看,眼睛还是那双漂亮的眼睛,但你看叶公子的时候,那眼睛是又水又亮的,就像那深地里快要破土的嫩芽看见了光,鲜活的很。”
江卿月赶紧别过脸去“你别乱说,我那是……叶公子长得好看,谁看见好看的人都会心生欢喜的。”
“你承认心生欢喜啦。是呀,像叶公子这样玉树临风的人,钟情于他的人自然不会少。但是像你这样的人儿也不是哪都有的。”
“快别贫嘴了,赶紧收拾出发了,他还在等着呢。”江卿月示意菘蓝叶凌风还在等着。
菘蓝不再打趣,和江卿月一块收拾起来。
“头纱。”菘蓝取来江卿月的头纱,递给江卿月。
“不戴了,就这样,你好好看家。”
“可是你每次出门不都戴头纱吗?”
“不用戴了,每天泡澡不是白泡的,我相信我已经好了,不会再长疹子了。”
“那行吧,你说不戴就不戴。”菘蓝把头纱放回原处。
江卿月用小背包装了点针具,各种瓶瓶罐罐,两手拍拍就走了。
叶凌风总是早早的就站在那儿等着,像一阵有形的风,似有似无,忽远忽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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