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公主?隶如脖子僵了一下,这白妈妈也真敢收啊?
那边白妈妈已经给隶如梳好发髻,夸赞道:“我儿就是和外面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你是个好孩子。”
“怎么好?”隶如做起了好奇宝宝。
“当然是容貌好,身段好。可惜——”白妈妈留了半截。
“做花魁不好。”梦枝倒是先笑起来:“我说哪里来的公主殿下,竟然比那头的真公主排场还要大。”
“我说漪姿妹子,你要白妈妈帮你那个忙,要的钱可不是般把般的多,做不了花魁,想都不要想。”
“所以,你赶紧换个吧,别耽误了一个愿望,咱们妈妈能在这么多国家游转,手段还是有的。”梦枝嘲讽着。
这条狗好极了,隶如不屑地看着梦枝,若真的有她说的那么好,那恨恨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我就要白妈妈帮我这个忙。”
“好极了,我就说,咱家孩子是最明事理不过了。”白妈妈双手合十做阿弥陀佛。
仿佛隶如此次决定是多么感天动地,仿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般。
“我给你安排了一个教习妈妈。”
“这是你要成为花魁的必经之路。”啊,新人真好骗,额,应该说是大小姐吧。
白妈妈心里想着,应该去查查这个‘荔枝’的真实身份的。
隶如不耐烦地点点头表示晓得,头还是很痛,仿佛宿醉,还和白妈妈“礼尚往来”这么久。直接扯了刚刚白妈妈盘好的发髻又睡下去。
梦枝想要跳脚,什么啊,居然又在她房间睡下。
白妈妈轻轻对梦枝投去一瞥,仿佛就是在亲口说:“我好不容易降服的人,别给我惹事儿。”
梦枝咽了声儿:“妈妈我今晚睡哪里。”
“你今晚?不应该和你妹妹好好交代一下么,咱白家班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来的地方。”
白妈妈说完就甩袖子走了。
真的是气死她了,还没有新人干这么落她脸。
果然白妈妈这更年期的老女人脸上的镇定和宽和大度都是装的。梦枝心里鄙夷,还不是把气撒我头上。
“是,妈妈。”
看来今天要和新来的挤一挤了,真麻烦。
梦枝从在外面干站了许久的阿康手里接了被子:“好啊你油头阿康,刚刚都不进来解救我!”
“我这不是怕坏了妈妈好事儿嘛……再说了,妈妈经常骂我憨,我要进去了得罪了新姐姐,那罪过就大了。”阿康眯着眼苦笑着赔罪。
“就你还憨,你精着呢!”梦枝啐了一口阿康,抱着被子往床上一甩,“还醒着吧,往外或者往里走走,自觉点,不然把你丢到床下。”
隶如蠕动着往里滚了滚。
“真会挑地方儿。”梦枝把被子展开。
反正呢,明天就该解气儿了。梦枝合上眼,心里幸灾乐祸,真想看看这个烈性的女子在明天的教学中会是什么样的。
真让人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