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我永远忘不了,以后常常想起这一幕,想起她说把我当亲妹妹,其实当时我也想叫她一声亲姐姐。
黑衣男人正打算拿着手搜霞裳的衣服,可是被那个女人阻止了。
“这种事我来,你要给她最后一丝尊严,况且男女授受不亲,”那个黑衣女人十分淡漠的说道。
黑衣男人听此嗤笑一声:“一个死人而已,还不至于吧。”
黑衣女人抬眸冷冷的瞪向了他。
“你可不要感情用事,要不然组织是不会放过你的,”黑衣男人继续说道,也放下了正打算搜身的手。
黑衣女人什么也没有搜索到,伸手抚过霞裳的眼睛,让她闭上双眼。
我就怔怔的看着这一幕,他们正打算要走的时候,我刚好看见了那个黑衣女人的脸,我震惊万分,一双眼睛就那样大大的盯着她。
她也看了过来,我们的眼睛刚好对上,我浑身吓了一身凉气,可她移开了目光,和那个黑衣男人向远处走去。
——三年后,九一年的香港
我终于出院了,这三年里我都胆战心惊,晚上基本都不敢睡觉,生怕她会来杀了我,每天都麻木的重复每一件事,刷牙、洗脸、洗手、吃饭、运动、睡觉……
当我走出精神病院的时候,阳光有些刺眼,微风拂过身旁,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美好,我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我一步一步的走着,这是外面的世界,让我有些怀念。
可是一想到那件事,我就开始害怕起来,我居然希望我忘记这件事,从新的生活,可是我不能,那些人迟早会找过来,必竟她看到了我。
我走在了热闹的大街上,这里人来人往,花红酒绿的,我摸了摸肚子,我有些饿了,翻了翻以前的皮包,发现以经没有一分钱了,好像都被精神病院的看护搜刮干净了。
唯一留下的只有几张照片,和几个小物件,最后还有那个黑色的优盘。
我拿起了其中一张照片,发现照片里是我和一个长相帅气男人的照片,照片里显得十分和蔼,简直是一对恩爱夫妻的合照。
突然我脑袋一疼,我伸手按住额头,皮包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我隐隐约约的好像想起了什么,脑海里是很痛苦的片段,我有点不愿意想起。
我慢慢的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东西,正打算找个地方休息,可是前方冲出了一个男人,他刚好抓住了我。
“这位靓女你可以帮我个忙吗?”他有些慌张的说道。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把我按在旁边的墙上,双手就那样搂着我。
“靓女他们找追我,你帮我挡着一下,”他突然一翻身,换成了我把他抵在墙上,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吹在了我的脸上,这让我感觉有些灼热。
“人呢?跑哪去了?”一位长相凶狠的中年人狠狠的说道。
“兄弟们,我们朝四周散开不信找不到他,”中年人指挥着他身后的一众人,朝着四周寻找。
过了片刻,那些人差不多走开的时候,他才放开了我,我知道那些人是朝着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