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驹发出一声嘶鸣之声,两蹄一踏,踹翻两骑,如飞而起,往前跃去!
人和马,几乎悬过半空。
一眨眼,已踏向琐奴了。
“找死!”
琐奴怒笑一声,月牙铲猛地抡起!
他想从下往上,将赵云连人带马劈成两半。
赵云眼中寒光如电,右手亮银枪脱手而去。
铿!
黑夜里,火星蹿起。
月牙铲铲端被亮银枪刺穿。
琐奴抓之不住!
当!
枪穿过铲,将其死插在地上。
跃来的马,也落将下来。
琐奴慌忙去腰间拔刀时,白色的披风遮住了他。
哗啦!
四蹄落地,披风之内,乍然迸现猩红。
白袍染朱红,一将转身。
冷眸如寒星,汉剑浸敌血。
披风染血,沉沉落下,让被遮挡的琐奴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手还抓着腰间刀,人头却已消失。
琐奴身边,几个部将看得头皮一麻。
赵云之强,超乎意料!
剑枪共举,赵云奋威,于人群之中杀开,专挑将领下手。
但见一袭白袍往来军中,如入无人之境,枪挑剑砍。
鲜卑军中,无人能敌。
“杀!”
冠军轻骑仗着有马镫助力,双手被彻底解放,一个撞面的功夫,成排的鲜卑骑兵倒了下去。
那人就像是站在砧板上的水饺,用刀一刮,齐刷刷倒下——倒下马去!
轻骑撞入战阵之中,拔刀乱砍。
他们的刀跟这个时代完全不同!
弧度往里,看似不算长,挥砍起来,威力极大。
是周野画出尼泊尔军刀样式,做了些许改变,又加长了一些。
骑兵撞入人堆之后,径直一拔,运气好的话,左右两边都倒了下去。
后面的人一手刀一手枪,枪刺马下亡魂,刀劈马上鲜卑敌。
一时间,血浪骇然而起。
琐奴所部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溃败而走。
赵云取枪杀在前头,披风已被敌人之血,染成一片朱红之色。
“杀!”
双方一逃一追,直逐向滦河平原位置!
后面,黄忠的骑射缓缓下来,作势出击。
营盘之中,鼓声震天响。
“报!赵云出击,琐奴身死,败军往此逃来,汉军趁后追击。”
“有多少人?”
“夜里看不清楚,但完全击溃了琐奴部,敌营中鼓声震天,喊杀不止!”
闻言轲比能眉头一沉:“琐奴竟然死了……”
“琐奴虽死,却拉上了汉军替他陪葬!”和玉冷笑一声,道:“拉开口袋,等吃下这第一批汉军,便趁胜而动,将他们一波踏平!”
“是!”
众人目有煞光,已看到了胜利。
他们对于此地无比熟悉,就是面前这一条路,六万多骑兵横推过去,山峰都能踏崩!
区区两万五千汉军,必破之!
与此同时,周野等人已跨过河岸区域,突然出现在畜牧区。
黑夜里,哨塔上的人看到下面亮起刀光,立马用火把照去:“谁!”
张飞拿着一个火把,冲着自己脸上一照,猛地转过头来,大叫道。
“你爷爷张飞是也!”
那声音跟雷炸似得,半夜突然响起,再搭配这张凶神恶煞的脸,吓得哨塔上人身体一抽,嘴里吐出绿色胆汁。
砰的一声,跌撞下来。
让他一嗓门给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