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骂道:“老五,竟不想你居然生得如此恶毒的心肠,你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五储君文明不明觉已,但是明白君主已是气急,主动连忙跪下喊冤道:“父君,儿臣什么都不知道啊,儿臣一直以来都很本分啊。”
君主一想到有人想要谋害自己,便不可能再有理智去听任何辩解,何况种种证据皆指向该人还是自己的儿子,便忍不住动气说道:“你自己看看,有理有据,难不成还冤枉了你。”
五储君低头,用手捡起地上的折子,一目十行的扫过去,脸色越来越惊恐,没想到按在自己头上的罪名竟然是弑君,明明这件事自己从来都没有做过啊。
文明手上的折子从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再寂默的大殿上发出啪的一声,就听见五储君大喊冤枉,说道:“父君,此事绝对是有人陷害啊,儿臣向来本分,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这上面的东西儿臣见都没见过,请父君明察。”说完叩首一直低垂着头。
君主看着五储君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也想到从来没听说他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事,也产生了怀疑,问道:“张爱卿可有证据?”
张爱卿从行列中出来,弯腰躬身说道:“微臣已将上面的人证带来了,正在殿外候着。”
君主朝着何大总管点了点头,何大总管便大声唱到:“宣证人觐见。”
不一会儿一位佝偻着身子的穿着青色布衣的男子从殿外走进来,气度不太像是平常百姓,行礼也特有规矩,像是专门训练过的一样,说道:“草民叩见君主。”
文明抬头看向这人,毫无印象,并不认识。心中有了一点安慰。
君主见着文明脸色并无任何异常,转头对着此人说:“你可认识此人是谁?”
那人抬头看了一眼,犹豫片刻说道:“草民认识。”
文明一下子就像是猫被抓住了尾巴,炸了起来,说道:“胡说,父君他们撒谎,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那位青衣男子,看着五储君凶神恶煞的样子,浑身抖了抖,改口说道:“不,草民不认识。”
在这里的人都看起来像是五储君威胁了这两位,君主脸色更加难看,沉声道:“你好好看清楚,到底认识不?”
这名男子用余光不时扫下五储君,不时扫下君主,哆嗦结巴的说道:“我……我……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
这番举动落在君主的眼中更是火上加了一把油,没想到有本君在这里,还有人要看着文明的脸色说话,若是假以时日,谁的眼中还有自己这个君主。
君主满脸已是黑沉沉的一片,警告的说道:“你可想清楚了,欺君可是死罪。”
这名男子浑身冒出的冷汗已经将衣裳打湿,战战兢兢的说道:“草民……草民……认识,这位是五储君。”
文明一听,瞬间吃紧,反驳道:“不可能,你何时认识我,你在哪里认识我,为何我对你没有任何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