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非梧在凤非池的房门前踱来踱去。
往日这个时候师兄已经起来了,今天怎么迟迟没有动静。
织影探出感知,一息之后,开口道:“放心吧,他没事,应该是有所感悟,正在打坐修炼。”
闻言,非梧依旧愁眉苦脸的,从腰间取下钱袋,掂了掂,只有几两碎银。
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事实证明,女人光靠男人是不行的。”
织影:“……”
原来她担心的只是凤非池不在——没人结账。
也是,以非梧的实力怎么会不知道房中的情况呢。
是她自作多情了。
“算了,讲讲价应该能买到一些便宜的符术材料。”
说着,与织影一起离开了归元客栈。
……
“鸩草?没有没有。”
……
“鸩草这种药材太名贵了,咱们店里的鸩草已经五年没人买了,”药材铺小厮神秘兮兮的往前凑了凑,小声道:“姑娘您要不要买点,我给你算便宜点。”
非梧夸张的睁大了双眼,“五年!放了五年都落满灰了,你就是白送……就是一两银子卖给我,我也不要!”
闻言,小厮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了下去。
趁对方还没发作,织影连忙拉着这只不省油的灯离开了这家药材铺。
……
“咱们店里的鸩草主要供应给一些大型的猎兽团,几乎没有其他人会买鸩草。
“整日待在城中之人,就算受了伤,也是些小磕小碰的,哪里用得到鸩草。”
“好吧,谢谢。”
非梧垂头丧气的走出这家药材铺。
整整两个时辰,她们已经在城中奔波了两个时辰。
阳海城中的大型药材铺几乎被她们问了个遍,得到最多的回答是没人买,次之则是供应给猎兽团。
妖兽的皮毛血肉可以用来食用或是炼丹、制符。
因此,一些武者会自发组建捕猎妖兽的团体。
这些人都是用命在与妖兽搏杀,断个胳膊腿儿都是常有的事。
财大气粗的大型猎兽团会购买鸩草用来紧急止血,一是为了保命,二是在捕猎的危急时刻一定程度上保存实力。
“会不会是猎兽团的人?”织影问。
非梧摇了摇头,“可能性不大,那些黑衣人从一开始做好了自杀的准备,更像是经过了专门培养的死士。”
猎兽团捕猎妖兽虽然也危险重重,但他们都是怀着有去有回的念头。
加入猎兽团的人,大多是为了赚钱养家,普遍更为惜命。
“我担心的是,有人从猎兽团手中购买的鸩草,又或者,偷来的。”
如果真是这样,从药材源头查凶手,无疑是大海捞针。
叹了一口气,非梧看向街道斜对面的另一家大型药材铺,“走吧,再去看看那一家。”
御药坊。
两人抬头看着那块华贵的雕花匾额,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
铺子十分宽敞,装潢古色古香,名贵的字画玉瓶点缀其中,不知情者恐怕会以为这是一家古玩店。
柜台中衣着华丽的中年掌柜懒散的用手撑着圆润的脸颊,门口来了客人,他抬眼打量了两眼。
见是两个衣着普通的姑娘,又将视线收了回去,鼻尖仿佛还发出了一声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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