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国兴乘机询问裴溪的情况,当他听说裴溪的后脑勺有撞击伤,缝了好几针的事情后,心疼得脸都扭曲了。
“赵医生,我家溪溪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以后头会不会经常疼。”
赵医生赶紧安抚裴国兴:“裴先生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裴国安又接着问道:“那她这个失忆什么时候会好啊。”
“她脑部有淤块,所以才会暂时失忆,淤块消失,就会恢复记忆的,裴先生不用担心,等拆了线,脑袋后面的伤长好后,我们会给她针炙消除淤块,总之裴先生不需要太担心,这不是什么大的伤。”
虽然赵医生说得轻描淡写的,但是身为人父的裴国兴,恨不得代替女儿受过,这又是缝脑袋,又是针炙的,溪溪得有多疼啊。
裴国兴一个没忍住,七尺高的汉子竟然哭了。
赵医生和苏护士看得目瞪口呆,一句话没有说。
这么大个汉子哭起来,看着太别扭了,倒是裴溪看着老父亲哭,有些不忍心,走过去替自个爸爸擦眼泪。
“爸爸,你别难过,我不疼的。”
裴国兴伸出手抱住女儿好一通哄:“溪溪,都是爸爸没用,爸爸没法代替溪溪受罪,都是爸爸的错。”
一屋子的人黑了脸,最后还是裴溪又哄又劝的,才把裴父哄好。
等到哄好裴父,裴溪让张妈送自个的爸爸和哥哥出去,裴国兴看到裴溪要换药吊盐水,也不好留下,带着儿子走了。
只是父子二人出了佳城别宛后,忽地想到一件事。
“溪溪失去记忆,怎么记得自己在浴室摔了一饺,摔破了头的?”
裴国兴和裴楠的脸色同时变了,父子二人对视之后,皆变了脸色,两个人一先一后的开口:“这事肯定是顾南爵告诉她的。”
“溪溪那么大个人,怎么会好好的摔了一跤,还摔得那样重的呢,我觉得这事不太对劲,爸,溪溪的头不会真的是顾南爵那个人渣打的吧,他害了溪溪,所以怕我们知道,就骗溪溪说她在浴室里摔了一跤。”
裴楠越想越觉得这事是真的,妹妹和顾南爵夫妻二人的关系一向恶劣,顾南爵打破裴溪脑袋的事,在他们想来太正常了。
裴国兴也认同了这事,最主要是裴溪说的事情在他们想来不太可能,好好的洗个澡怎么摔成那样的。
这事摆明了有猫腻,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顾南爵对裴溪动了手,事后又骗了她。
裴国兴想到这个,眼睛红了,是他害了自个的女儿啊。
裴国兴杀了顾南爵的心都有了,一侧的裴楠则生气的大叫道。
“爸,不能就这么算了,他敢打小溪一次,就敢打无数次,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他只要开了头,以后就收不住手了,我们从小疼着爱着的溪溪,凭什么让他打。”
裴国兴的眼睛红了,他怒吼一声:“走,去找那小畜生算帐。”
父子二人怒气腾腾的杀去了顾氏集团。
顾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内,正有人笑话顾景琛。
“南哥,你昨夜和谁滚床单了,眼睛黑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