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也动用了所有的关系,也都没能让他们放了你。”
说着声音不由压低道:“听说过两天周府就要你去给林府冲喜了。我实在是没法子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手帕之交,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往火坑里跳,我什么也不做。”
“我今晚雇了人来劫牢把你带出徐州县,你去那里都好以后就别回来了。”
“等你安置好,等风声一过就给意春楼来一信让我安心便好了。”
“每年意春楼的红利我会让人给你捎去……”
宁诗婷听到花娘为她的细细谋划,心里暖暖地,思极到怕会连累意春楼和花娘,细眉紧锁小声道:“花娘,此计不可行,你不能为了我一人而连累意你和春楼的那么多人,那不划算。”
宁诗婷眼珠子一转便花娘耳旁附耳细细说了她的计划,让花娘命人进京里的尚书府寻救。
花娘听后疑惑不已道:“这可行?”
宁诗婷看了眼周围的环境,把脖子上的一块玉坠拿下塞给花娘。
“来不及和你解释了,我去拖延时间,你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日后再跟你详说。”
花娘见宁诗婷坚定的眼神,眉头不由舒展开来,把玉坠藏在袖间。“好。”
花娘把食盒留下,戴上帷帽,便携着一个丫鬟匆匆离去。
那玉坠是宁诗婷在周府当丫鬟时,某日在街上遇到的一个男子所给的。
那男子认识原主,曾是原主心仪的男子,玉坠是原主给那男子的定情之物。因男子听说了原主已逝,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娶了她的姐妹,违背了他们之间的誓言,本是没有颜面见她的。
没想到那日出县城见到了宁诗婷,便耐不住心里的冲动唤住了她。
宁诗婷在原主心仪的男子口中知道了原主的一些事情,也知道了玉坠的来历。
宁诗婷把它当故事听了,不管它是真是假,反正她的生活要自己主宰,也没太在意,随后便忘于耳后,没想到这竟会成为她救命的稻草。
没办法了,这是唯一的不伤人不伤己的法子了。
翌日,宁诗婷吃着意春楼送来的早点,在牢房里等着周府的人把她接回去。
没想到等来的不是周府里的吴妈子和周府的府丁们而是县令带着两个自称为尚书府的妈妈的婆子和几个丫鬟们。
县令亲自给宁诗婷开牢房的门,作了一个揖道:“宁小姐,这两天为难你了,下官招呼不周,还望你见谅。”
宁诗婷有点诧异地走出牢房的门口,只见一个妈妈眼睛红红的,接过身旁丫鬟手上的帷帽,小心翼翼地给宁诗婷戴上,语气哽咽道:“小姐你受苦了。”
“你是?”
眼睛红红的妈妈,一听宁诗婷问她是谁时,瞬间就老泪纵横了。可能是在这牢房吧,妈妈守规矩地擦了擦眼泪,道:“小姐,一会儿老奴再和你说。”
宁诗婷没见过她们也不认识她们,只知她们是尚书府里的人,原主家里的人吧?
没说什么,朝她点点头。
等另一个妈妈和县令寒暄完了,便随着她们上了标记有宁字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