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房里时竟见到一个赤着脖子的男子从夫人房里出来,夫人正在床上睡得正沉,老爷进房却见夫人衣裳凌乱,给了一巴掌夫人便恼火地从里出来。”
“那天我带着你去花园玩耍,回来时遇上了老爷从房中出来,你上前去唤爹爹,老爷愣了一下甩了袖子就离开了,从那以后老爷再也没来过夫人的房间了。”
这可见她的爹爹下了多大的决心啊!
宁诗婷用手帕掩着眼睛小心翼翼地观看方妈妈的神色道:“那霖儿也是从那以后才有的吗?”
“不是的,那是一年后老爷喝醉了酒夜里来夫人房里才有的,夫人生下霖儿后受不了老爷的冷落,也因没法澄清一年前那一天发生的事抑郁成疾疯癫了。”
夫人疯癫以后这尚书府便是二夫人当家了,要不是夫人娘家京里有人的话,你二娘早就容不下你和霖儿了。
宁诗婷听了方妈妈这一番话后,心里的谜团渐渐清晰了。
原来是她的母亲是中了小人的计谋。
也难怪前日她刚回京时在祖母房中见到她的父亲一点都不在意和关心她,对霖儿也不亲近。
反倒是和二房的妹妹,弟弟更亲近些,看他们是眉色也柔和。
事后尚书府里谁得益也是显而易见了。
听着方妈妈抱怨到,若不是她们姐弟二人当时还小,当时肯定把老命给豁出去了,拉着她的二娘下地狱让阴差评公道。
宁诗婷想起二娘那张想让与之亲近的脸,笑不出来,只好柔声安慰方妈妈。
“方妈妈,这些年辛苦你老人家了,为了我们姐弟二人,你肯定也吃了很多苦,现在我回来了,定然不回让人欺辱你和霖儿的,以后你就安心地照料霖儿和我母亲。如果我斗不过,这个尚书府容也不下我们,我们几人就出府寻个地儿安心地过我们的日子。”
宁诗婷咬着牙在心里道:“你们不想让我安生度日,那你们就得鸡犬不宁。”
安抚了方妈妈,和方妈妈聊了聊宁诗婷和宁兴霖小时的趣事,便让听风送她们回院子了。
这几天宁诗婷想了很多,既然她能魂穿来这个世界,那么那个宁诗婷也可以魂穿到现代,她占用了她的身体,替她照料和关心一些她的母亲和弟弟也是应该的吧,希望在现代的宁诗婷也能替她照料关心她的父母。
既来之则安之,好好活着总不会有错的。
只要何氏现在不来惹她,她便安心的在这尚书府过她的小日子,她不是她们眼里以前那个任人欺辱的宁诗婷。
她只是她,休想欺辱到她的头上。
此时的宁诗婷头脑清晰,心情也开朗了,“时雨,过来陪我一起吃糕点。”
时雨一听宁诗婷唤她尝糕点,笑嘻嘻地拿着绣墩坐在宁诗婷的软塌前。
宁诗婷垂眉看了坐在绣墩的时雨,指着软塌说沉着声道:“坐这儿。”
时雨惶恐地坐在软塌上道:“是的,大小姐。”
宁诗婷挑眉笑道“嗯?叫我什么?”
时雨小声道:“诗……诗婷。”
“这就对了。”
这个世界是一个封建社会,府外的一切她或许改变不了,但是在这里她一定要给自己一个自由舒适的小天地。
宁诗婷捏起一块红枣糕点闻了一下,轻轻地咬一小口,觉得味道不错,捏了一小块递给时雨,招呼着拘谨的时雨快点放开拘束,自由的品尝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