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学轻功?”
红木面具下的那一张脸微微动容,双眸看着宁诗婷巴掌大的脸颊上挂着的笑意。
宁诗婷笑容不减,一本正经的说着她要学轻功的理由。
“如果我遇到坏人的话,我打不过,如果有一技之长好比如轻功,那我至少也有一线生机。”
“就像你救我那日使的轻功那般把我从狼群口中救下,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害怕呢!”
“离开子雷村还发生了好多事情,总有人要害我的命,你说我能不害怕吗?那日你也见除了这尚书府上的人就连那西平王府的群主对我也有杀害之心。”
“你就收了我为徒吧,不然做个门外弟子也行。”
说着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看着圣罗兰公子。
虽然看不清他的神情,但知道他一定在看着她。
“你把我也给打晕过,看你武功也是不错的,用不着拜我为师。”
穆景华明知道宁诗婷身上并没练武之人的气息,但对她为何能击想试晕他还是有疑问的,既然查不出那就看她怎么解说。
“那是我以前逃命时跟路过的武师学的,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这一招,也没在人的身上试过。”
“这不那天晚上以为你是坏人,才试了那么一下。你看我手关节现在还疼着呢!”
宁诗婷说着声音不由变小,怕他不信特意把袖子撩起来,露出洁白如藕的手臂在他眼前晃了晃,指着微微发红的肘关节给他看。
穆景华看了一眼,别过脸去,只闻到淡淡的香气儿,很是舒服。
心里很是纳闷:“这女子怎么不知廉耻?怎可在男子面前露臂?”
“害羞脸红了?这古人的脸皮可真薄。”宁诗婷在心里嘟囔着把手收回来,手不小心把茶壶碰倒在桌面。
啪~
宁诗婷连忙把茶壶扶正,桌子被摇弄动了,眼看身前的茶杯子也快掉地,还好穆景华快手接过快掉在地上的茶杯子。
顺着穆景华的的目光望去在桌子上的信件全都打湿了,宁诗婷拿起来讪笑地看着他,“对不起啊,我不小心把它弄湿了。”
这女子怎么那么毛毛躁躁的?
穆景华看着她脸上的神情垂下眼帘不去看她:“无碍,你已经译出来了,把它们毁了就行了。”
“夜已深,我先回了。”
“等一下。”
宁诗婷低头看见被浸湿的那一半,浮现浅蓝色的英文字体,整齐好看跟她刚才抄写语句没有一句是相同的。
穆景华走到窗户正越过窗口听到宁诗婷的声音又止步回头想看宁诗婷要说什么?
宁诗婷捧着湿湿的信件小跑到窗前递给他看,用邀功般的语气笑着说:“这信上还有另一封书信,刚被茶水浸湿了才显出来。”
“信中信。”
圣罗兰公子又随着宁诗婷返回她的寝房里,把桌面的东西清清,接过那封信纸,拿茶水熟练地印在纸张上。
这传信的手法也只有在电视上见过,没想到她不但见着了,还直接碰着了。
高兴得睡意都没了。
“你坐。”
穆景华拿椅子放在桌子前,请宁诗婷入坐再去书桌那边拿一张宣纸给宁诗婷,并不多言在她身旁直接坐下。
宁诗婷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惜字如金,也不多言,拿着宣纸又把它折叠成巴掌大一个小本本,拿过眉炭条儿握着便开始埋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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