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
荆先才躺在软塌上皱着眉头捂着下体疼痛呼喊御医。
“小毛头,你就那么点东西,你懂医吗?快去给本公子喊太医院最有能耐的御医过来。”
荆先才边说边扔塌上茶几子上的茶杯。
来这这么久了,只有一个小医童搭理他,这也太受气了。
他可是末来大皇子身边的译官。
“等大皇子过来探看,我要让你们这群无用御医难看。”
贴身小厮,一个去禀告大皇子一个去太后寝殿请御医。
太医馆里的御医因荆先才没有令牌和手谕都不敢给他诊看。
让他的小厮把他放在软塌上便纷纷地各忙各活,没有手谕他们都不敢当愣头青。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没人敢接。
也只有窦太医从乡下收回的医童子不惜命地往前凑。
见荆先才的小厮都出去了,听着屋里骂骂咧咧地,好事的几个新御医便趴在门缝上瞧。
小医童兆安听闻头也不抬,认真地捣鼓着草药。
门外围着几个身着太医院的衣服的少年御医,正捂嘴窃笑看着房内给大皇子译番话译者对着小医童撒泼。
“就他这乡下来的医童子也配来太医院当学童。”
“就是,这种糟心的活儿也敢乱接,到时人家命根子都没了还给我们太医院抹黑,看窦太医还不把他们两个村野小子给赶出太医院。”
半刻,草药被捣烂如泥散发出阵阵浓郁的草药味,小医童兆安才抬起头看了一眼躺在软塌上依然疼得叫嚷不休的荆先才。
小医童兆安捧着捣药罐憨憨地走到荆先才的身侧,童声童气地说道:“这位公子劳烦你把手拿开我给你上些草药,这草药可以缓解你的疼痛感的。”
“缓解?这管用吗?”
荊先才一气把塌上只剩下的茶几子一掀翻起。
还给了一巴掌医童子兆安。
医童子兆安连人带罐子都摔到地上。
“回来了,那小厮请薛瑞生回来了。”
在太医院门口看风的小医童满脸不屑地回来报风。
“什么?请薛瑞生那个村童回来?那顶什么用还不如我们呢!”
门外众人哈哈大笑一散而开。
房门被小厮推开,荆先才以为他把老御医给请了回来,心想着他的命根子还能有救。
当看到小厮领回的却是一个比跟前小医童高一头的医童子。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脸上难得撑起的一丝笑意,瞬间即逝。
刚才门外大声的笑谈,他多少也听进了两句。
村童?
还不如门外的御医顶用?
“荆先生,窦太医还要给太后侍诊回不来,他让这小御医给你诊看。”
“能让窦太医放心的小御医相信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的。”
小厮带着小御医回来时本来心里都没有底,但是没有办法一路上自我安慰,勉强地带人回来回命。
“兆安,快把草药敷上。”
医童子薛瑞生看了眼荆先才红肿处,把衣裤掀开。
小医童兆安红着半张脸,点了点头,用小棍子抹了被捣得稀巴烂的草药小心翼翼地往他的患处涂抹。
感受到凉意与舒服多的荆先才也不闹腾和张口骂人了。
算是默许这个医童子给他诊看了。
心里转咒骂宁诗婷的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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