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试一下。”
麓芸公主像似做了很大的决定接过宁诗婷手里鹅黄色的衣裙走进换衣隔房。
“时雨。”
宁诗婷大声唤了一声在屏风后候着的时雨,指了一下换衣隔房。
时雨了然,笑着挑帘进去。
还以为还要多花口舌,再不济就慢慢开导。
“小姐。”
时雨掀开门帘子,公主扭拧地走出来,这是她母妃去世以后唯一一次换上除了蓝色以外的衣裙。
也怕自己不适合这颜色。
宁诗婷眼前一亮,麓芸公主换了身衣裙整个人的气质也都变了,暖和多了。
“好看。”
宁诗婷拉着麓芸公主站在一人高的铜镜照看。
一个翩翩公子,一个鹅黄少女。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宁诗婷看到自己俊气之貌,拿起折扇便模仿起戏文中的段子。
“春萍你忍了这两巴子以后你便能上好日子了,届时别忘家里的弟兄和父亲。”
成衣店不远处的巷子里,一个衣衫褴褛的婆子,往一个十三四岁面容胶好的少女直抽了两大巴子嘴子。
红红的小脸上直显两个手印子,泪儿一流犹显可怜。
“还认得那个公子哥儿?”
少女笑着捂着脸颊上的手印子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婆子推了她一把,便哭着跑出了巷子,看风的胡渣男她跑出冲她说了一句“成衣店”也气势汹汹地追过去。
“你这小妮子,居然敢逃跑,看我不打死你。”
被唤为春萍的少女一路小跑到成衣店门口扑倒在地上,随即胡渣男也追上来按着她便是一嘴巴子。
“让你跑,让你跑。”
“跑啊?怎么不跑?”
胡渣男一边咬牙切齿地怒眼瞪目一手把她往外拽。
路过的行人纷纷瞩目围观。
宁诗婷和麓芸公主刚走出成衣店恰好看见这一幕。
宁诗婷不是好事之人,由庭根护着她们便往人群外走。
眼尖的春萍见宁诗婷她们要走,在胡渣男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子。
胡渣男一吃疼,把手一抽,春萍便往人群里扎,围观的人们虽然不知情况,见她要逃跑也纷纷让出一条道儿。
“公子救我。”
春萍扑倒在宁诗婷的脚边,伸手便抱住宁诗婷的大腿。
“原来你这妮子勾搭上了帅气的公子哥儿,我咋说的把你许配给东城的愣傻子你还不愿,居然敢逃婚。”
“看我不打死你这对狗男女。”
胡渣男看了一眼宁诗婷,便骂骂咧咧的大步走来,庭根上前阻拦。
单手便把他给摁住,推出去。
“口出狂言。”
麓芸公主脾气上来了,双手便要往腰上摸软鞭,宁诗婷把她的手按下。
示意她别出手。
麓芸公主看了宁诗婷一脸平静,想起宁诗婷出来前叮嘱她万事切莫意气用事,不要乱动手……
见宁诗婷被一介草民污蔑,心有不悦,但还是顺着宁诗婷的手把手放下。
“怎么了?别以为有帮手我就怕你们了,我也是练过家子的。”
说罢便捋起袖子,作势要与庭根打架。
隐身保护她们的不三不四从人群里走出直接就把胡渣男给摁住。
像似被吓得不敢说话。
围观的平民也不敢乱嚼舌根,怕惹来口舌之祸。
只是悄言细语地交流。
时雨把抱着她大腿的春萍扶起。
“姑娘发生了什么事?”
宁诗婷拉着麓芸公主与她保持一步之远才开口询问。
见宁诗婷没有上前关心她,而是拉着衣着华丽的女子离她保持距离。
眼里尽是伤心之情。
“我……”
“她呀,是个可怜之人,父亲去逝不久便被他二叔买给东城的傻子。”
“这不,明天要办喜事了,今天不知怎么就逃了出来。”
人群里衣衫褴褛的婆子率先开口替她回道,心里暗骂,“这丫头往日里的机灵都去哪里了?”
“哎!这婆子你怎么知道?”
一个抱着女娃子看戏的妇人大声问。
“我是她邻居,整天哭闹腾的能不知道吗?”
“这位公子你若有能力就帮这可怜的女娃一把吧,收她做个贴身丫头也比嫁给傻子好啊!”
春萍听那婆子一说,两行清泪流得更凶猛,抽泣不成声。
犹为可怜。
“这位公子,看你们衣着不凡,想必肯定不会缺银短两,就做个好心人帮帮这可怜的女子吧。”
“对啊,就帮帮她吧。”
旁边泪点低的妇人也跟着湿了眼角,围观的平民百姓纷纷议论都请宁诗婷当好人,帮她一把。
不三在宁诗婷耳旁附耳说了几句。
碰瓷?
不。
是骗子。
“姑娘,这婆婆说的是真的吗?”
宁诗婷沉着脸问倚在时雨身上哭泣的少女。
“是真的,公子求你救救我吧,我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你。”
说着便要下跪磕头。
磕的每一个头儿都是响响的。
直磕人心。
“那有真不真的,她老子去逝了,她就归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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