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的了。
林绘月见傅恒的脸色有所转变,便上前嗔怪看了眼傅薄俞,“你这傻孩子,去解决这事怎么不先跟我们交代一下,还害你爸误会了你。”
这话是给了傅恒和傅薄俞两人一同可下的台阶。
傅薄俞先出了声,“是我忙忘了。”
傅氏公司的事,一贯都是傅薄俞在打理。傅亦行则做他的花花大少,压根没出力的。傅恒知道傅薄俞在这事上花的心力,自然不再发作,并作出了夸奖。
“这件事你辛苦了。”
一句辛苦,又将刚刚所发生的是泯灭于无形,好像从来没动过手。
“好了,我先休息了。你们都回去吧,不用围在这。”傅恒合上了眼,赶人离开。
众人只能听话陆续出了病房。
傅念莉在医院呆了一天一夜,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一出病房就火速离开。
倒是傅亦行,刚走开没两步,就被傅薄俞拦下了。
“大哥有空聊聊?”
傅亦行没拒绝,两天一齐做电梯去了天台。
这两天入冬,昨晚下了会雪,尽管不大,但还是又冷了不少。再加上天台狂风大作,呼啸的北风无情且凌厉,挨一下都有些受不了。
“聊天的环境有点糟糕啊。”傅少凉凉吐槽。
“是有点糟。”傅薄俞没否认,“不过却能让人时刻清醒。”
“你这清醒的方式有点自虐啊,二弟。”傅少退到被风处,懒得迎风骄傲放纵。
傅薄俞转过身点了根烟,重重抽了一口,“不自虐怎么会帮你挨这一巴掌呢。我为什么会挨这一巴掌,大哥应该也心知肚明吧?”
傅少闻言勾唇笑起来,“那我得谢谢你了。”
“大哥就不怕我告诉老爷子这一起?”傅薄俞也在笑,只是笑意有点冷,“包括你故意三番两次打断他,还翻墙踹门替云潇作假自杀?现在呢,睡了她的也是你,这锅老由我来背,也不合适吧。”
云潇的房间在三楼,阳台与阳台之间的距离也隔得不近,翻墙还是存在着巨大的风险的。所以以前他没有考虑傅亦行是否会和云潇私会,直到云潇放火自杀那日,他看见玻璃碎了一地的位置,他明白了过来。
如果那玻璃真是云潇撞碎的,那碎片肯定都是落在阳台一处。可眼下,却是碎在房内,这足以证明玻璃门之所以会碎,是因为有人在外头踹进来。
那么,主楼唯一有可能做到的,就只有他的好大哥。
傅亦行没有太惊讶对方都已经猜到,甚至噗嗤笑出了声。
“一家人算的这么清楚又有什么意思,X省那次,不也让莉莉给你背锅吗?”他朝对方眨了眨眼,意味深长笑了起来,“再说了,第一个睡云潇的不还是你吗?她说,她怀过你孩子?”
傅薄俞闻言眸光闪了闪,笑道:“是啊,不然再过几个月,你就该有个侄子了。”他的表情似感触颇深,却又话锋一转,“只不过,有一点我倒是觉得很有意思。”
“大哥。”他看向傅亦行,似笑非笑,“装了这么久的纨绔,怎么就不装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