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话让云潇下意识看向阳台的方向,她记得她锁了门,对方这么说,就意味着他如今就在外面。免-费-首-发→【追】【书】【帮】
对于傅薄俞的抗拒几乎已成为本能,除此之外,还有对方带来的威迫也已然让她蒙上阴影。
她抵触,并且害怕。
只是如今好歹还有一堵墙作为她最后的屏障,云潇鼓起了勇气,漠然拒绝了她的要求。
“不可能!”
“好。”他的回答很干脆,并且先挂断了电话。
云潇拿着电话发怔,这么容易放弃并非对方的风格。
半分钟后,她的手机里收到一条音频。
云潇僵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将录音点开,不多久,她听到了已逝去的爸爸声音。
熟悉的声音让云潇倏然泪目,可里头的对话,却叫她全身冰冷。
“舒敏,你表哥的维修公司靠谱吗?那是棉花仓库,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可不得了。”
“没事儿,你厂里的事我能马虎嘛。我已经再三交代表哥加倍小心了,自家人的活肯定要比帮别人要上心啊。”
“那就好。舒敏你放心,等今年年底我就跟我老婆离婚。”
短暂的录音戛然而止。
云潇十分确定男人就是她爸爸,可她一贯顾家温厚的父亲,什么时候有了别的女人了……
这打击让云潇错愕且痛心,半分钟后,她下了床,木然开了阳台门。
外头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雪,这两天降温,外头的温度低地能冻死人。
傅薄俞站在外头,发丝上微微发凉,有那么一小簇已经凝成冰。他笔直站立着,眸光沉稳淡漠,一如外头的风雪。
云潇满心颓然,对上他,她几乎没有挣扎的余地。
这段对话虽然短暂,却很清楚的表达了两件事。云父的婚外情,以及维修公司的来历。
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她必须弄清楚这场事故的起因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
“进来吧。”她呆滞道。
傅薄俞迈开了步子,尽管外头的风雪刺骨,他的动作依旧沉稳有气度。再恶劣的天气也影响不了他,这就是冷酷坚毅的傅薄俞。
云潇关了阳台门,而后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走到对方跟前,“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要做到什么地步才开心?”她冷声质问。
“我想要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他沉沉反问。
云潇看着他,然后漠然开始宽衣解带。
她脱下披在肩上的睡衣,又费劲地脱下吊带睡裙,直到身上只剩下贴身内衣裤。
她还有一只手不能动,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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