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大少心情极佳,他将她抱回了病床,低声嘲弄,“现在还敢否认是我女人吗?”
云潇咬了咬唇,害羞归害羞,但她尚且还有几分理智。
“我很高兴我的生命当中到此为止只有过你一个男人,但大少,扪心自问,最合适你的还是云致礼。”她不该在这时候说这些扫兴话,可她希望两人之间可以坦白。
一如她愿意坦率地表达出她的庆幸,也坦率地表示,依旧是云致礼更合适一些。
在她信任的人面前,她愿意做一张白纸。
她的小嘴可以偶尔说出让大少心头一暖的情话,也常常倔强不讨喜。
“合不合适我说了算。”他捏住了她的嘴,表情略略嫌弃,而后又道:“陈医生说,你现在需要入院治疗,否则病情会很快复发。我已经找了个理由告诉大家你住院了,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呆着,照顾好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云潇闻言缓缓皱起眉,“我很严重吗?那你爸那儿?”她还是有些愧疚。
“不要再管这些。”大少认真对她说,“就算没有你,老头也会走到这一步的。而且,如今大家都知道老头这次病发的诱因,你待在这儿,总比待在傅家遭人非议的好。”
一代枭雄为了年轻小老婆用猛药,搞得心脏病突发送医命悬一线,这是多么耸动和讽刺的新闻啊。
云潇光听着,都能想到会有多少脏水和难听话会泼到自己身上。
这样一对比,住在医院反倒能清闲许多。
帮她解了心结,大少又在医院稍稍留了一会,便回了傅家。
送医的路上太匆忙,云潇没有手机,只能无聊换着电视台。她的情况大多数时候是清醒的,其实她也并不太能明白为何非要住院的理由。
不多久,一名戴着厚重眼镜的朴素护士和尹从正进了病房,他们提了点吃的,都是些养胃的粥。
“傅小姐,傅少没有交代你的口味,我只能看着合适的各买一点,你先吃着垫垫肚子。”
这名小护士云潇记得,名字叫季静,之前住院她也常常出现。
云潇看着二人手里一堆的食物,也是觉得惭愧,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疑惑。
“静静,你好像一直都是叫我傅小姐的。但我的病历卡和床号上,全部都是写的云潇啊。”之前她觉得是大少故意隐瞒了身份,如今再想起对方也是出身九院,或许已经也认识她未可知。
季静听她这般说,显示是微微一愣,而后推了推眼镜,淡淡解释道:“可能是我口误了,不好意思云小姐。”
云潇没那么好糊弄,再结合上她刚刚的反应,心中便更加确定。
“你之前在九院就认识我是不是?”她问对方,继而又转头问尹从正,“傅薄俞给我在九院用的假名,是姓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