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着他的一个福至心灵的猜想。
“,啊!”权滕武敏不由的惊叫起来:“很相似啊!我们的传呼号码!”
没有错,“”和“”十分的相似,非常容易混淆。
“可是这能代表什么呢?”仓桥永元质问道:“这没有任何意义。”
“不!”金田一二舒了口气说:“这代表了一个可能性!”
“什么可能?”新房夏峰满怀希望的看着金田一二,希望这个寄托了他希望的侦探能够说出令他满意的答案。
“井上美纪小姐很有可能混淆了传呼号码,把信息发错了人!”
“这······”
“诸位还记不记得井上美纪给岸田先生发送的信息?”金田一二兴奋地说。
【对不起,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坚持了,我真的做不到你的要求,虽然真的不想要放弃,但还是结束吧!】
“假如这个信息不是发给岸田先生的,而是发给权滕叔叔的呢?”金田一二说:“你们看,她说自己【没有办法坚持】的,其实指的是那个演技的训练,没有办法做到的【要求】是指演技令权滕叔叔满意,所谓的【放弃】和【结束】都指的是这一次的演技训练!”
井上美纪当天晚上在房间里面进行权滕武敏教授的演技练习,约定只要权滕武敏满意就会打电话来结束训练。
但是井上美纪折腾了好长时间都没有能够收到权滕武敏的电话。
这种训练对她的体力和精神都是极大的考验,不知道权滕武敏其实已经睡着了的井上美纪实在是坚持不住了,于是就想要告诉权滕武敏自己打算放弃了的事情。
她不敢打电话过去,毕竟放弃这种事情当面难以启齿,于是她索性发了一个信息过去,告诉对方自己放弃了的这种事情。
不过体力和精神都几乎耗尽了的井上美纪没有注意到,她给传呼台报上的传呼机号码产生了一点点混淆,于是就把信息发到了岸田真赖那里,成为了“遗书”一样的东西。
“看吧!名侦探都发话了,既然遗书是不存在的,那么我的女儿就不是自杀的!”新房夏峰顿时兴奋了起来,一边说话一边拍着金田一二的肩膀。
金田一二很想说他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碰运气般的提出了一个猜想,目的其实是给权滕武敏解围。
但是看新房夏峰的那股劲头儿,他讪讪的笑着,没有过多的解释。
新房夏峰因为立场而不能冷静,金田一二也不解释,但这不代表在场的人都看不出来。
虽然金田一二所说的推理,结合一些已知线索和权滕武敏的说辞,的确是很有可能发生,但是也只是可能而已。
岸田真赖一直坚定地认为井上美纪就是自杀死亡,也一直试图证明这一点,于是他又把这种可能性只是可能的说法摆在了台面上。
而且他还认为,这一段推理只是给“遗书”的真实性打上了一个问号,但是对于井上美纪的“自杀”结论根本起不了决定性的作用。
毕竟井上美纪自杀的认定并不是只靠着“遗书”,还有其他的东西,就比如说那个众观全程的狗仔队——仓桥永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