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镇农村,有许多年纪大的女人投身媒婆这一职业,相当于没有执照的婚姻介绍所,人缘极广,给男女介绍对象,成功了抽取一定的费用。
“他们怎么就给苹姐找媒婆介绍男人呢!”聂飞脱口而出地道,听到这个消息就感觉到一阵紧张,好像心里守护着的一座金山被别人虎视眈眈着就要被别人抢走一样,连脸色都变了。
“女人离婚了那就是得找个男人过日子呐!”范春花斜眼瞟了一眼聂飞,心里就有了看热闹的心思,这家伙平时跟江苹那腻歪的样子,前段时间还出双入对的去了县城学习,这下可有得瞧了,看着聂飞剧烈起伏的胸口。
范春花就心道气吧气吧,你不是去了乡里那么神奇嘛?老娘上次白贴给你都不要,我看你这心头肉就快到别人锅里去了,你是个啥滋味儿!
“听说那男的条件不错,在城里开门面做小生意的,买了房子,老婆得病死了,我觉着挺适合江苹的。”范春花火上浇油似的在聂飞耳边絮絮叨叨,聂飞就好像没听到似的,他现在完全没心里准备。
少年时期他就觉得失去了江苹,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他感觉又要失去了,但是直到现在,聂飞都不知道江苹在他心中究竟是处在一个什么位置?情人?说不上,至少聂飞觉得现在还不是,可要失去,聂飞又舍不得,他就想江苹就这么一只单身一人,一直就这么陪着他。
“我知道你喜欢江苹。”范春花继续絮絮叨叨,又看了不远处的罗伊一眼,眼神就朝聂飞的下身看去了。“聂飞,与其守着那不是你的,还不如守着属于你的,婶儿这眼巴巴地想跟你搞呢,只要你愿意,你想怎么来婶儿都满足你,还换着花样让你搞!”
“你来?”聂飞冷眼看了一眼范春花,心道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在这里添油加醋,那么想老子搞你,找个机会老子就把你给搞了。“那赖顺贵那狗日的怎么办?”
“他?”范春花鼻孔里便出了一口气。“他跟那两个寡妇搞都还来不及呢,明面上我是赖顺贵的老婆,暗地里,我的心可是向着你的,再说了,春花我才四十来岁,那方面经验足着呢!”
“聂飞,你还走不走了?”罗伊也许是不想再等了,在那边喊道。
“等我找时间来搞你!”聂飞冷笑一声,便扭头冲着罗伊招了招手。“来了,马上走!”
“赶紧去吧,等有时间我服侍你!”范春花喜笑颜开地道,心道这小子总算肯松口了,自从那天捏了聂飞的下身她就惦记上了。
都说女人四十是老虎,赖顺贵那小虫实在解不了自己的馋呐,站在原地看着聂飞和罗伊的身影远去,范春花又幻想了一会,才摇着屁股朝江苹家走去看热闹去了。
罗伊没有说话,聂飞也懒得跟她说,而是在想着江苹的事情,想起江苹离婚他不但没有替江苹惋惜,反倒还有一丝窃喜。
想起以前跟江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起在县城的宾馆里,自己在厕所偷拿江苹的内裤,想起那一根黑色的汗毛,更加想起江苹为了不让他憋得难受,用自己身体里的液体来帮助自己
他现在能回去找江苹吗?聂飞心中想到,不能自己该怎么回去找?江达明肯定是希望给自己女儿一个好归宿的,自己跑过去能管什么用?告诉江达明和郭梅他娶了江苹?聂飞说不出口,再说自己家里也不允许娶一个过婚嫂,要真那样,估计聂长根连家都不让聂飞进。
“快中午了,罗主任,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聂飞看了看手机,已经快十二点了,两人出来又没带干粮,总该回食堂吃口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