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在,志向仍在,犹如萤火,意与烈阳争辉。
“先生之才,得到了许多志同道合之人的欣赏,于是便有了太史公您与时任詹事的壶遂的之间的问对。”
画面斗转,昔日对饮的场景变化之下,只剩下壶遂以及司马迁二人。
壶遂为司马迁倒满了一盏酒笑问道:“字长,从前先贤孔子为什么要写《春秋》呢?”
司马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我曾经听董仲舒先生曾言‘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之,大夫雍之。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说的是周朝王室衰微,孔子时任鲁国司寇,削三桓,巩国政,最终却落得被诸侯陷害,大夫排挤,最后不得不下野周游列国,只是这十几年下来,却无一人能用他的政治主张,在这期间他知道自己的思想难以在这个世间推行下去,于是才有了,新的想法,那就是评判二百四十二年的是是非非,以此来作为天下人的行动准则,贬抑天子之行,斥退诸侯之形,声讨大夫不明,以阐明王道。”
壶遂闻言笑道:“董生所言甚是,不知道这后面可还有见解?”
司马迁呵呵一笑道:“自是当然,孔子说了,用空话来记载自己的思想,不如以历史的具体事件来表述出来,这样更能让人记住。《春秋》便是如上所言,从上而言,他简单明了的阐明了夏禹、商汤、周文王的政治原则;从下而言,辨明了为人处事的纲纪、分清了疑惑不清的事物、辨明了是非的关键、让那些犹豫不决的人拿定了主意、褒善惩恶等,保存了灭亡的历史,延续已经断绝了的世系,补救政治上的弊端,兴起已经荒废的事业,这些都是王道的重要内容,难道不是吗?”
壶遂见状又道:“《易经》何如?”
司马迁回道:“《易经》显示了天地、阴阳、四时、五行的相互关系,所以长于变化.”
壶遂紧追问道:“《仪礼》何如?”
司马迁不假思索道:“仪礼》规定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故长于行动。”
“《尚书》、《诗经》又何如?”
“《尚书》记载了上古先王的事迹,所以长于从政;《诗经》记载了山川、溪谷、禽兽、草木、雌雄、男女,所以长于教化,各有千秋。”
……
此刻不只是叶迟沉浸于这一场精彩的对话之中,就是那些观看的观众们也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些只是仅仅记载于历史书上却未曾阅读过的书籍。
“乖乖,这太史公老爷子居然这么牛掰,简直就是啥都懂,天了个噜的,老子原来学了个寂寞,亏我还是历史系的学生,这简直掉价啊!”
“你还学生,你学长我是历史系的研究生,马上都毕业了,愣是没有地方去,人家都说历史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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