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叶迟从这仕女图之上瞄了一眼,就离开了这张画,看向了别处,这次的是一张画着竹子的画。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叶迟看着这幅画倒是停留了许久,这画有着郑板桥的风采,但是在这个世界对于郑板桥的画,却少见真迹,而今天这按照口传的画法所化的郑板桥画竹的技法,倒是有几分相像。
“小友,不知道此诗是何人所填?当真是字字珠玑,仿若郑公在世啊!”来者是一位老者,听这言语是真的很在意眼前的这幅画,更在意叶迟的评价之语。
“回老先生,这是我根据《竹石》中的意境有感而得,至于是否能与郑公之意相符,就不得而知了。”叶迟笑了笑,很是恭敬的看着这位老者。
那老者呵呵一笑道:“小友孟宇其,为郑公后世传人,这篇《竹石》遗篇,缺字十余字,却从未有人能够填词如此意境,今日小友所填,实乃上上之作!”
“老先生廖赞了,这一首诗也是曾经偶尔得梦,乃是郑公在梦中所授,虽不知真假,却也是极佳的了。”叶迟嘴上如此说道,心中却是很是无语,总不能说这就是郑板桥的诗,不是假的,只是这谁又能相信,可叹历朝历代有太多的传承逐渐流失。
不说这个世界,就是自己原来的那个华夏,又有多少人能够有心去继承那些传承呢?
这是一个现实与理想的矛盾体。
“小友,为何有此神色,莫非是有什么事情吗?”孟宇其看着叶迟的脸色似乎有着一丝的遗憾。
“没什么,只是想起来一些事情,自我矛盾罢了!”叶迟笑着说道。
“如此这般,老头子就不多问了,不过老头子有一个不情之请,能不能让我把您刚才的那首诗题在这幅画上?”孟宇其满是希冀的看着叶迟。
叶迟闻言,当下应道:“老先生,这个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如此多谢了,不知道小友叫什么名字,待我题词之后,这画便送与小友,还请不要拒绝!”孟宇其很是激动的说着。
“这个,老爷子,这是您的作品,而且小子可是知道您老的大名,孟宇其,郑板桥当世画派的传人,可是一个大人物,一张竹子可是值四五十万的主,就以这幅画作,不说一百万,也得八十万吧!”叶迟的眼力劲自然是因为敖小小得来的。
“艺术无价,只不过是世俗罢了,那些对于你我二人,也不过就是忘年交的见证,难道小友也要拒绝我这老友的见面礼吗?”孟宇其呵呵一笑道:“妍儿,笔墨拿来。”
正在不远处作画的一个女子听闻到孟宇其的声音,应了一声叫上一旁的同学,把桌椅搬了过来。
叶迟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老爷子是个真性情中人啊!
老爷子毛笔在手,大有天下我有的气势。
挥斥方遒,一笔而成。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那位叫做妍儿的女孩看着这字,眼前不由一亮,虽然这首残诗虽非千古名篇,却也是写竹的翘楚之文,她不由得看向了叶迟,不由惊讶的道:“啊,叶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