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归以往,看到毕业会上的人们涕泗横流的情形我会觉得夸大其词。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隐忍内敛的人,所以一般情况下不会将我自己的情感外放。
然而打脸如海浪席卷,来的那叫一个错不及防......
毕业会上的我哭得一塌糊涂,曾经说过的话一概去而不返。
事后的我简直不敢相信那是我自己。
年少是一首歌,它唱在风中,唱在田野里,唱在四季里,唱出专属于我十七八的故事。
在沉寂的夜里,也请允许我独自为那年的你弹奏一曲,那是独属于你的欢乐时光。
年少,在我这里似乎并不意味着是十一二岁的花季,而是十七八岁的雨季,那年也是一个花开未央的季节。
那年,我十七八。我与你们相遇在那个花开遍野的校园林荫道里。
至此,校园里多了几个人的笑声。他们惊扰了树上沉睡的布谷鸟,也冲乱了草丛里虫蚁的舞会节奏,凭空掀起了一地的落花。
我们一起肆无忌惮的笑着,欢快的在阳光下翩跹起舞。
那时,我们正值年少。
那年,我十七八。
如果说记忆是道城墙,那么我想问,我是否可以翻山越岭穿过城墙去寻找记忆的归程,去探寻年少的美好时光,去踏迹你们的脚印。
在这寂寥的空城,华灯初上,就连泪花都是你们的模样。从未想过性格孤僻的我也会遇到这么一群人:
他们爱疯爱笑爱闹,可以疯到“没心没肺”;
可以笑到“面目全非”;可以闹到“鸡飞狗跳”。
然而他们也可以安静到上课时不发出一点声音。
他们也可以沉默到一直做作业直到深夜。
他们就是这样一群不可思议的人,他们狂傲的向世界书写着自己与众不同的彩色青春!
我虽走在世界的两个极端,却也可以在中间来去自如。
因为我知道,那里播放着的,是我的年少;那里暂停着的,是我的十七八;那里安放着的,是我的青春!
说好的青春散场,不诉离殇,可是总会有人坚守不住承诺,独自一人在无声的夜里偷偷的抹着泪。
当泪水滑落,浸湿了整个衣角,那漆黑漫长的夜似乎也在倾诉着这一场忧伤的离别。
我依稀记得那年十七八岁的你们是多么的可爱稚嫩。
譬如我那虽然自恋但却又细心的同桌。他温暖细腻,会常常记得我的各种喜好;也会常常像个老父亲一般,操心着我的生活琐碎......
又譬如我那八卦总扒不完的死党,每天脑袋上都只会清清楚楚的大写着吃瓜两个字,还都是黑体加粗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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