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议论你们的私事,但是,夏总,你这次确实过了!怀孕了,起码该告诉唐总,更不该一声不吭地把孩子打掉!”
许城起初也不信夏一冉会把孩子打掉,一直觉得她是爱唐皓南的,可医院内部资料上确实有她做无痛人流手术的记录!
夏一冉微愣,许城怎么也相信孩子被打掉了?他没查吗?为了防止顾秀云和童依梦再使坏,陆遇寒是跟医院打招呼了,放风说她受伤流产的。
她昨天对唐皓南那么说,是想“报复”他而已。
他都对她那么无情了,她为什么还要让他好过?
“对于一个不能给妻子安全感和依靠的男人,我为什么要帮他生孩子?许城,你要是真为他好,还是查查童依梦吧!”
“夏总!我们查了,当年的那个暴发户亲口承认,是你把童小姐推进他房间的!如果这其中有什么猫腻,请你站出来跟唐总说清楚,而不是这么让大家误会下去!”
“误会?我说什么他都不信,他只信他看到的,从来就不信我!许城,你确实管多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明天我会准时到民政局的。”夏一冉态度强势,她跟唐皓南之间,根本不是什么误会不误会的事情,是信任和爱的问题。
“唐总本来将你在法国生活的一切都安排好了”
许城话还没说完,已经听到了“嘟嘟”的忙音,她没有听许城说的。
不会再让自己心软。
不再抱任何希望,就不会有失望。
公寓,主卧,深色大床上,躺着一件纯白婚纱。
大床对面的墙角边,男人倚靠着墙壁坐着,正在颓废地喝酒,身上裹着白色纱布,纱布上染着红色血迹。
一双空洞的眸子,一直看着床上的那件白纱,仰头喝酒时,酒液沿着嘴角流下,有的沿着脖子,滚落进衬衫里,沾湿了衣襟,狼狈至极。
他摸过地板上的手机,划开屏幕,就出现了夏一冉穿着这件婚纱的照片。
“老婆老婆”嘴里喃喃念叨,照片上的她,真美,还在微笑。他的眼泪竟顺着内眼角,汩汩滚落。
“我恨你恨!”突然间,他咬着牙说,那个“恨”字仿佛是从心里发出的。
如何不恨?
扪心自问,自小到大,他对她够好了,她居然恩将仇报!
他猛地起身,走到床边,抓起那件请vivian设计的婚纱,动手就要撕毁,可最后的瞬间,还是放下了。
就好像面对她时,明明该打她的,却不忍心。
男人的身子骤然倒进了大床里,将那件白纱抱进怀里,“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你这个骗子可恶的骗子!”
他闭着眼,满脸泪水,嘴里念叨着。
彼时,夏一冉也蜷缩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是兴奋吗?明天就能办完离婚手续了。
为什么,心却是阴郁、惆怅的?
终于要离开他了,终于啊
这一晚,两人都做梦了,梦里都是美好的画面,从认识,到一起长大,点点滴滴。
没有童依梦,没有柯奕臣,没有第三者,只有他们两人。
区别于兄妹,区别于朋友,区别于情人,不是亲人,甚是亲人的两人。
梦醒来,现实那样残酷。
夏一冉早早地就起了,好好地梳洗打扮了一番,努力让自己不要去恨,不要难过,不要想他的种种不是,尽量心平气和地面对他。
上午十点,她准时到了民政局门口。
院子里冷冷清清,没什么人,她进了大厅,不见唐皓南,他肯定又会姗姗来迟吧。
总之,他会用尽办法地羞辱她。
唐皓南就是这样腹黑的人,你伤他一分,他会还你十分。
坐在民政局大厅,感觉很冰冷。
今天特意穿了一身秋款套裙,腿上只有单薄的丝袜,她被冻得瑟瑟发抖,裹紧外套大衣。
等半个小时也不见唐皓南的身影。
今天领证的情侣也不多,偶尔来那么一两对。
等一个多小时,她腿冻僵了,站起来活动时,那个人才进来。
又是一身冷肃的黑色,戴着墨镜,样子和当初领证时,差不多
见到他,她的心扯了下,嘴角僵硬地扬起,他却像没看到她似地,径自走向楼梯口,她连忙跟着。
才知道,办离婚是在二楼。
办离婚的窗口,只有他们这一对。
唐皓南已经在椅子上坐下了,夏一冉从包里掏出昨天写好的离婚协议书,交给工作人员,又从包里掏出了户口本和结婚证及身份证。
“唐先生,您的结婚证没带吗?”唐皓南也给了材料,工作人员发现,他的材料里少了结婚证。好看”hhxs665”威信公号,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