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妮妮拍着自己身旁的座位,让他坐下,夏一冉也在妮妮身侧坐下,“妈咪喂你!”
在女儿面前,她尽量保持好脸色,不想当着女儿的面跟唐皓南翻脸。
对面的唐皓南没一点不好意思,他中午本来就没吃饭,已经很饿了。
跟记忆中的味道一样
夏一冉一直喂女儿,没看唐皓南一眼。
妮妮看着唐皓南很快吃掉了半碗,催着夏一冉为她夹面,她平时吃饭就没这么积极过,夏一冉实在诧异。
一大一小的两人,像比赛一样,妮妮吃了半碗,唐皓南吃得一点不剩,最后还吃了妮妮那碗剩下的面。
妮妮拉着唐皓南又去了儿童房,不肯让他离开。
当傍晚时,夏一冉进来找他们时
黄昏时分,晕黄的光线从落地窗洒落进来,男人坐在毛毯上,背靠着墙壁,低着头,怀里抱着一个睡着的小女孩,温馨而有爱的画面,教她屏息。大气不敢喘地,生怕吵醒他们。
夏一冉走近,在他们的跟前蹲下,目光落在妮妮的脸上,抬眼时,看到了唐皓南的俊脸。
他穿着灰色的毛衣,里头衬着白衬衫,衬衫领口外翻
心还是平静的,很难想象,当年自己是如何深爱着这个男人的
唐皓南这时突然睁开了双眼,夏一冉连忙别开视线,唐皓南看着怀里睡着的妮妮,没吱声。
在夏一冉的示意下,他起了身,忍着双.腿麻痹的痛苦,抱着孩子,到了床边,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夏一冉为她拉上了被子,轻轻地拍了拍,两人出了儿童房。
“唐总,这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回去吧,回头让你的女朋友知道了,又得伤心难过了。”刚出房间,夏一冉便不客气地嘲讽道。
唐皓南黑眸紧盯着她,嘴角上扬,“你这是在吃醋么?”他幽幽地反问。
夏一冉嘲讽地笑出声,“你永远那么自以为是。”
她讽刺了句。
唐皓南心里苦笑,她是不可能吃醋的,但他表面仍一副很自以为是的样儿,“女人不都喜欢口是心非?”
夏一冉又笑了,“唐皓南,我不想跟你浪费口水,请你马上离开,以后别再接近我女儿!”
她再次下逐客令,这个男人,她不想多看一眼。
“夏一冉,你老实告诉我,这个孩子,是不是你生的?”唐皓南不死心地问。
男人都有一种可恶的占.有欲,忍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将身与心交付于别的男人,他有时候在想,这个女孩,会不会不是她生的
老实告诉他?
他以为自己是谁?!
夏一冉觉得这男人简直不可理喻,更觉恶心,“你这么想要孩子,可以让你的梦梦给你生!现在,请立即从我眼前消失!”
肚子一阵痉.挛般地抽痛,她的例假刚刚来了,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懒得应付唐皓南这个人渣。
唐皓南死死地盯着她,目光染着控诉,转身要走,走到门口,转身时,见夏一冉弯着腰,手捂着肚子,他连忙折了回来!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关心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关心的行为,是出于本能。
“你怎么还不走?!”见到他又回来,夏一冉气得胸闷,浑身更加不舒服。
“又是痛经?!”唐皓南激动地问,看她那样,感觉八.九不离十。
“滚!”夏一冉没被他碰到,丢下一句,就朝卧室奔去,她将房门甩上,将他隔绝在外面。
夏一冉蜷缩在床.上,脸色煞白,从抽屉里摸出止疼药,塞了一颗进嘴里。
老.毛病了,一直没好,反而加重了
被窝一片冰凉,她呆呆地趴在那,裹紧了被子。
过了不知有多久,房间里有了动静,她张开眼时,一杯香槟色的冲剂,热气腾腾,被放在桌上。
久违的一种益母草冲剂的味道。
唐皓南站在床边,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她,没有开口,只是将药袋放在了床头柜上,无意中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瓶,他拿起。
“夏一冉!你吃止疼药?!”唐皓南气愤地爆吼,知道这种止疼药其实是一种镇定剂,对身体伤害很大。
夏一冉这时猛地坐起身,端起床头上的玻璃杯,直接朝着唐皓南砸去!
“我就算吃药吃死了,也不喝你冲的冲剂!你再不滚我就报警了!”
水杯砸在了他的身上,他胸前的毛衣湿.了一片,杯子落地,碎裂成片,像他的一颗善意的心,被摔成了碎片
夏一冉闻着益母草冲剂的味道,心头突然猛地一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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