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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他不可思议的质问,对她意外的举动感到深为不解。
“你只要呆在这里不出声,其它的不用管。”
说完,她就提着匕首出去了。
安排妥一切,只听砰一声,房门被踢开了。
温启隔着一条缝隙,可以看到屋外的一切,只见金太阳紧紧捂着自己的手臂,坐在地上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
为首冲进来的是温纲常,一见到心肝宝贝受了伤,也忘了抓贼了,三步跨作两步过去将金太阳搀扶起来,心疼的问:“你这是怎么了?”
金太阳指着左侧敞开的窗户说:“刚才有个人冲进来,从那里逃出去了,我没能拦得住他”
温纲常后面的是原配夫人赵美华,一脸挑衅的说:“那么高的窗他能跳的下去吗?跳下去不会死吗?我看人是被你藏起来了吧?!”
金太阳漠然迎上她排斥的目光,问心无愧的说:“我为什么要藏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还有我这个胳膊上的伤难道是我自己伤到的吗?”
温纲常马上便训斥:“你就会排挤我的小太阳,人家要做也是做我小老婆,又不会影响你大夫人的位子,你说你这么心胸狭隘的干什么?!”
赵美华见平日里丈夫袒护小狐狸精,今天自己生辰这种日子他还是袒护,便气轰轰的丢下一句:“不要脸!”拂袖离去。
“都伫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追人?”
温纲常一声令下,保镖尽速撤退。
待屋里的人都走尽了,他温声细语的询问:“宝贝儿,疼不冬?我现在就叫医生过来给你包扎啊。”
他说着要打电话,金太阳阻止了他:“不必了,我自己会处理伤口。”
温纲常不会不知道她曾在中国进修医学多年,而且祖父也是一位有名的民间赤脚医生,但还是不想错过这个关心佳人的机会。
“自己怎么处理,这裂了这么大口子,是要缝针的,还是”
“我说我会处理,今天是您夫人的生辰,外面还有那么多宾客,你这样待在我屋里不出去不好吧?”
温纲常欲言又止,又清楚她的脾气,确定了她自己肯定能处理,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待温纲常走后,她反锁了房门,迅速找出一只大药箱,走进了自己闺房。
里面温启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昏沉沉,他隐隐在微弱的光线里,看到一名闪耀着太阳光芒的女人,在熟练的替自己清理伤口,等他醒来时,腿上已经包了纱布。
他看到自己躺的是女人的床,便挣扎着想起来,坐在他对面的姑娘,低垂着头一边缝合自己流血的胳膊一边提醒:“你最好现在别动。”
温启又躺了下去,侧头看着她用针缝合身体的皮肉,内心十分讶异,这真的是个女人吗?为什么在不打麻醉保持清醒的状态下,她能用针缝合的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想来自己一个男人,刚才在她取子弹的时候,都忍不住痛晕了片刻,她却比男人更能忍受
“你不痛吗?”
他纳闷的问。
她抬眸看他一眼:“怎么可能不痛,但再痛我也得忍着,总不能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吧。”
温启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温纲常不敢对这个女人来硬的,因为她有超乎常人的意志力,而且看她先前用刀划伤自己时,果断无畏的精神,想来必然是个烈性女子。
“你懂医术?”
看她缝合伤口的技术,还有替他取子弹的的娴熟程度,若不是懂医术的人,绝对做不来,何况还是个姑娘。
“恩。”
金太阳结束了缝合,收拾着药箱云淡风轻的说:“如果不是被温纲常强行掳来,我现在可能是一名出色的医生。”
“你怎么汉语说的这么好?”
“我在中国留过学,学的正是医术。”
“原来如此。”
温启坐起身:“不管怎样,今晚谢谢你,这份恩情我会铭记在心,将来有机会我必定报答。”
“为什么要等将来,现在不可以吗?”
他愣了一下:“你还是要我帮你逃出去?”
“是的,你受了伤本能的往我这里跑,说明你信任我,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能联手?”
他沉吟数秒,缓缓答到:“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我不想跟任何女人有交集,女人于我而言,是无法跨越的劫难。”
没有探听过多的隐私,金太阳走到他面前,一字一句纠正:“我们不是交集,我们只是合作。”
不知是被对方的坚持打败,还是对她的勇敢机智感到钦佩,或者只是为了报答她的救命之恩,温启决定再冒一次险,和女人打交道,只是后来过了很多年,等到他白发苍苍的那一天,他都不能够明白,交集和合作到底有什么区别?
赵小曼接到一通电话,急匆匆的从公司出去了。
她开车到了某一地点,是一片废弃的房屋,从车里下去,她朝着目标前进。
给她打电话的是一名探子,她安排跟踪别人的是一名十分专业的侦探,而她要了解行踪的那个人,或许别人做梦也想不到,居然是前不久从唐家被赶出来的杨奎。
果然不出她所料,杨奎只是一颗棋子,真正的军师在幕后,她今天倒是要来瞧一瞧,到底这个指挥棋子与她作对的人是哪路妖魔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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