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缩在止水怀中,浑身轻颤,泪水不停的滑落,他哭得很压抑,用力咬着唇,不许自己露出半点哭声来。
止水拍着他的背:“这里只有我在,你哭出来也没关系的,乖一点,别咬伤了自己。”
“止水.....”鼬哭泣着,不停的唤他的名字:“止水......止水.....呜.....”
“我在。”止水温柔的回应鼬:“我在这里。”
鼬哭了一阵后,昏了过去。
鼬年仅七岁,身体又单薄消瘦,这两天心情难受得无法入睡,带着一身的伤,不停的忙碌,现在又在止水怀中哭得这么厉害,会昏过去,太正常了。
止水将鼬抱了起来,往医院赶去。
路上,鼬醒了过来,他拽着止水的衣服,哑声道:“止水。”
“嗯。”止水低头看他。
“背我。”鼬道
“好。”止水放下他,蹲下身。
鼬趴到止水背上。
止水背着他,站了起来,走向医院。
医院内。
鼬躺在病床上,止水坐在窗边。
鼬很累了。
之前止水不在的时候,他可以强撑,但现在止水守在身边,他无法自制的放松了下来,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不要勉强自己。”止水道:“快睡吧!”
“可是.....”鼬侧躺在床上,半张脸都陷入柔软的枕头里,声音小小的:“天麻家的补助申请,需要办的手续我还没有去办,”
止水道:“我会去办的。”
鼬道:“还有......”
止水道:“天麻的父母,我会去陪着的。心子和水无月遗留下的房屋等物品,我也会去处理。所有事情,我都会做好的,所以不要担心,都交给我吧!”
鼬抿着唇,没说话。
止水失笑,他低下头去,趴在床边,像说悄悄话似的道:“我用影分身去。”本体会在这里守着你。
如果在这里守着的是父母或其他人,鼬会温和平静的告诉对方自己没事,劝对方回去。
这不光是因为鼬生性温柔体贴,更是因为负伤的野兽会想要独处,不喜被人靠近。
但现在守在这里的是止水,所以鼬伸出了手,握住止水的手,像是要确保他不会跑掉一般。
“欧尼酱,我很难过。”鼬慢慢的闭上眼睛:“但没有后悔,也没有迁怒于你。”
失去同伴,让鼬很难过,但鼬没有后悔与水无月三人成为真正的同伴,也没有迁怒于要求鼬与那三人成为真正的同伴的止水。
鼬陷入了睡眠之中。
“是吗?”寂静的夜色里,止水轻声道:“但你可以迁怒我的,不如说,我更希望被你迁怒啊!小布丁。”
鼬这么温柔。
总是这么温柔。
温柔得让止水难过。
三年后。
刑讯室内,止水神色淡漠,眼神平静无波,他稳稳的取下了一个人的整张人皮,然后他与带队上忍一同离开了刑讯室,将房内剩下的俘虏们的逼问工作留给了根忍们。
夜晚的街道上没其他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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