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的。”
“我明白。”雾里彻点头,然后他离开了。
雾里彻走远后,止水脸上的脆弱也随之消失了。
自己的死亡能让父母开万花筒吗?当时太暗太乱,自己又伤得太重了,根本没力气去注意父母开万花筒没。
若是跳崖记忆无法让鼬开万花筒的话,怕是还得下狠手。
止水就这样不停的思索着。
与表现得再谦和也总是让人难以放下警戒心的鼬不同,止水是个本质上再危险也总能让人觉得他值得信任的人。
当然,止水刚才说的都是实话,他确实不忍,那毕竟是他的亲生父母,但一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知道他该做什么。
刚才的那翻表演,不过是为了在雾里彻面前进一步完善自己心软可靠值得信任的人设而已。
要知道,在忍者的世界里,善良的好人常常会被人视为好欺负,并嘲笑其天真愚蠢。
但比起一个不好欺负,不天真,不愚蠢的坏人,谁不想要身边的是个可以放心信任的好人呢?
天色阴暗。
佐助趴在床上,枕头有点湿润,他哭了太久,终于睡了。
哄了半天的刚松了口气,给他盖上被子后,走了出去。
鼬正在整理忍具。
刚道:“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吗?”
“嗯。”鼬轻轻点头,看也没有看他,伸手拿起苦无,将其放进忍具包中。
刚皱了皱眉,有点火了,他迈开双腿,几个大跨步走到鼬身前,弯下身,按住鼬的肩头:“看着我!”
鼬手上的动作被他打断,沉默的抬头看向他。
刚道:“已经过去一周了,佐助还是每天晚上都会哭,你则天天避开我们,你们两个有完没完?”
鼬淡淡的道:“而你始终拒绝相信止水的死讯。”
“你则半信半疑。”刚道:“最可怕的不是靴子真的落下,而是等待靴子落下的过程。”
鼬沉默。
刚叹了口气,轻声道:“鼬哥,你不要出点什么事后,就立刻把自己跟所有人都隔开好不好?现在大哥不在,你躲进自己的壳子里后,没人能拉你出来。”
鼬垂下眼帘。
刚放开握着他肩膀的手,跪坐在鼬身前,他笑了笑,神色里带着几分小孩子特有的纯真:“好吧!其实我是有点高兴的,鼬哥会这样彻底避开我们,是因为相信我能照顾好自己也能照顾好佐助吧!不然你一定会勉强自己照顾我们的。”
是的,鼬对刚很放心,这个孩子从小就在给止水花式打圆场,照顾不省心的家人已经照顾出经验来了,堪称职业老妈子。
佐助再难哄也不可能比止水更麻烦。
刚道:“但是鼬哥,你不要把自己跟我们彻底隔开好吗?我知道你很难过,别这么忍着。富岳桑和美琴桑那边你需要小心应对,这个我明白,但还有我在啊!你可以迁怒我,跟我吵架,对我发泄情绪的,别这么一个人闷着,越想越难过,越难过越想,无限恶循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