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怒,道:“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杀你父亲么?以你死去的母亲的名义!”
白木槿心中实在是对白老夫人失去了耐心,但是这件事关系她的名声,她不得不继续和她周旋,便道:“槿儿的确没有杀父,上天可鉴,我若做了此事,便不得好死,死后也要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但是槿儿决不能以亡母来立誓,因为那是不孝!”
“你不敢发誓,就说明你心虚!”白老夫人不依不饶地道。
白木槿突然痛哭起来,道:“祖母,您这是要逼死我呀我已经父母双亡,成了孤女,您现在带着继母上门,逼迫我认下杀父之罪,岂不是要逼死我么?我究竟犯了什么错,惹得祖母你这样恨我?难道是因为我带走了先母留下的嫁妆,所以祖母这是带人上门欺我无依无靠,抢夺财产不成?”
说完就哭的泣不成声,惹来无数人的同情,然后就有人开始指责老太太了。
“儿子尸骨未寒,就来逼迫孙女,真是好歹毒的老妇”
“哎郡主也是可怜见的,失了父母庇护的孩子,可不就是无根的浮萍,估摸着还是继母撺掇的,我听说侯夫人还是这白老夫人的侄女儿呢!”
“原是如此,哎真是太过分了,怎么也没人说个公道话,郡主不是已经被赐婚给宣亲王了么?这王爷也该出面维护一下啊!”
“你懂什么,王爷要是出面,人家就该说郡主仗势欺人,说王爷徇私枉法了!”
“也是,真是左右为难啊,郡主这么柔弱的女子,怎么可能杀父亲,还砍了十几刀,太离谱了!”
“一看就是有人栽赃嫁祸啊,也不知这白侯爷是怎么死的呢!”
众人议论纷纷,多半是指责老太太的,白老夫人的脸色越来越差,她本是要上门让白木槿吃瘪的, 没想到最后却害了自己。
白木槿可没打算就此罢休,而是看着穆欣萍道:“母亲您难道也认为我杀了父亲么?您要想想看,父亲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无端被冠上杀父之罪,一旦落实就是凌迟之刑,母亲也真够狠毒的,你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就要陷我于不义,就不怕遭天谴么?”
穆欣萍看着白木槿眼底的威胁,吓得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她知道白木槿的能耐,若是真得罪死了她,她不死,死的就会是自己了!
穆欣萍赶紧后退了半步,道:“我我没有这么说,是是楚郡王的人这么告诉我们的!”
“母亲,你要好好为自己想想,父亲没了,你就先要逼死他的女儿,世人该怎么看你,你下一步是不是还要逼死我弟弟?好独占白家?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你就是个毒妇!我对您一直礼敬,您为何就容不下我和弟弟的性命,我已经搬出了白家,就是不想和您争什么了,难道你就不能放过我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