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明知道今天是雨彤生日,竟然穿得这么寒暄,这是存心与雨彤过不去吗?”
此时我觉得我就是天真。
我低头看了一眼,想了想错词,认真说道:“家里经济条件不好,而且我平时就这么穿的。”
“也对,看你入学资料,你一个连爸爸都没有的人,你妈妈也不知怎么生下你的,有个钱上学就不容易了,只是就这样,你还敢答应来?”
我看着她轻视一眼,然后又轻笑一声,无名怒火燃烧,士可杀不可辱!
我可以怂,不代表一直是hello kitty!
欺人太甚,怎可忍,我撒手放下蛋糕站起来,义正言辞道::“你妈妈怎么生下你的我妈妈就怎么生下我的,有话说话,别在这里阴阳怪气的,有事冲我来,别问候我妈妈。”
骂我可以,不,骂我也不可以,更别说牵连我妈妈了。
“看你昨日的怂样,原来是装的!”
孔雪晴被我一说,面子挂不住了,声音渐渐大起来。
今日参加生日会的人不少,有同级同学,也有学姐学长和其他学校的同学,听到声响后纷纷聚拢过来。
一见是我,又指着我指指点点,先入为主的将事情的矛头指向我来。
城里人的偏见!
难道我穿得朴素点就是我的错吗!
众人越说越起劲,其中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同学走向孔雪晴,满脸笑容道:“雪晴,何必为了一个乡间野丫头计较呢?乡间野丫头没见过什么世面,怂是正常的,装柔弱可怜,博取同情的不是平常操作吗。”
“不可理喻。”我实在忍不住,低喃一声。
话出口,我忽然有些害怕了。
因为白色连衣裙的女同学笑容变得诡异,最重要的是孔雪晴对她似乎不敢说回去,默默站着。
显然其他同学也不敢说个不字,如此诡异,我更加害怕了。
而且我还发现他们的一副上都别有一枚胸针,圆形,表面是十字架加一个月亮,不过颜色不一样。
除了白色连衣裙的女同学和蔡方媛是金色外,其余人都是银色。
这是生日会的胸花?
还是什么团会团徽?
我看不懂,正因为一切未知,才更显得诡异。
“骆寒云?”
周岩从被周雨彤喊走后,现在才回来,经他一寒,我才知这个左右一句都是乡间野丫头的女同学叫骆寒云。
我也发现,这里除了自己,周岩也没有胸花,此时周岩也换了一身休闲便服。
校服?便服?
周雨彤?周岩?
我愣了愣后反应过来,看着他坏笑的走过来,恍然大悟道:“你是雨彤的弟弟?”
“是哥哥!”周岩瞪了她一眼,揽过周雨彤,一脸认真问道:“难道我们两个不像?”
“额……”
还真是有点像,我为自己的脸盲表示无语,尴尬得只能默默点头。
可是也不能全怪我啊,人家周雨彤完美,他?
嗯——就一副皮囊好看。
“晚了,我送她回去。”
在我认真对比两人时,周岩放开周雨彤的肩膀,忽然丢下一句话,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直至出了大门他手上的力道才放松,我的手才挣脱出来。
一路上他不厌其烦的缠着我问东问西,吵得我回到家躺在床上还觉魔音洗脑般左右看了一下。
太可怕了。
不适合自己的圈子,不要随便融入,后遗症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