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看脸更黑了:“怎么画的这么丑。”怪不得到现在都没人发现她,那个画师是个瞎子么?
前面的人闻言转身惊异得看了他一眼,一副奇怪的样子。
“怎么,我说的不对?”
那人想反驳,看了看他的服饰,生生把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唉,大户人家的呀,怪不得说出这样的话。
想着这样贴着也无用,在一圈人惊呀遗憾的目光中,东宫长枫上前将悬赏揭了下来。
“居然被这小子找到了。”
“我也想去看看……”说这话的立马被旁边人捂住嘴:“东宫长枫可不好惹,你想去看人家的逃妻?出了什么事被牵连上你担的起吗。”
“我就看一眼,能出什么事儿。”
…
把大街小巷的画报揭完了,东宫长枫走入那家听说发现了花夙灵气的武器铺。
颇为嫌弃得看了眼店内道:“听说你这儿来过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她往哪里去了。”
老板听这语气不善,小心赔笑:“客官,我这是武器铺,惯常来得都是男人。”
“都是?”
“对对对。”他这是招了哪家瘟神,不会来砸场子的吧。
“那……有没有身材矮小的。”
“这个……”老板看看东宫长枫身上的金黄束带:“我得想想。”
东宫长枫掏出一个金色物体扔过来。
老板下意识接住,一块金块!
天哪,想不到这人这么有钱,有这金块下辈子都可以游手好闲不用愁了!
“想好了吗”
“想想想好了,”闻声老板赶紧把金块揣在怀里,生怕被抢似的:“是有一个,不过是个小公子。”
“小公子?样貌如何?”
“这……没看到,带着黑色的兜帽披风。”
闻言,东宫长枫了然,转身走出店门。
对门外等候的一众东宫府护卫道:“去找戴着黑色兜帽的,一一排查。”
抬头看了看夕阳西下的天,不多时就要天黑了。
“封锁全镇,务必在天黑前找到。”
“是!”
…
前面就是城门口了。
花夙呼出口气,压低兜帽走近,右手握紧衣袖下的剑。
“你!站住!”
花夙停下脚步。
“干什么这么晚出城?”侍卫例行问着。
花夙:“母亲病了,进城买药来的。”
“那你药呢?”
“太贵了,没买着。”楚楚可怜的少年音夹杂着无奈,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侍卫摆摆手:“去吧去吧。”
花夙松了口气刚欲走,身后传来快马加鞭的声音,一人喊道:“前面的,站住!摘下兜帽!”
??
谁站谁傻子!
花夙施展轻功向前跃去,瞬时把后面的声音抛了开来。她正得意,身边响起另一道风声。
紧接着:“停下!”
好生熟悉的声音,转头看去,一张俊脸正离她不过两米!
白色衣袍在空中翻飞,东宫长枫看着花夙清丽的小脸满是难以置信。
接着那小脸居然勾起抹笑,挑衅得向他挑了挑眉。
东宫长枫看着前面飘逸的黑色身影反应过来,随即也自信一笑,与他比轻功?
一白一黑在城外广阔的草莽大地上好一番你追我赶,最后都累得精疲力竭。
花夙撑着腰,停在东宫长枫十米远处。虽说是东宫长枫先停下来的,但她不管灵气还是力气也着实到了油灯枯竭的地步。
缓了一会儿,赞赏得望了望对面同样有些狼狈的东宫长枫:“想不到你的轻功这么厉害。”
“你也是。”
花夙摇了摇头,她是用了灵力加持才维持与他一个速度:“单论轻功我比不上你,但我还有灵气,所以想抓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干嘛?”
眼见着那人从袖口里掏出什么,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银针!
“你!”
“我没办法,它可是有。就是可能有点疼呢。”
东宫长枫脸上带着笑逐步逼近。
花夙连连后退,警惕得盯着不怀好意的灰狼:“你……”
“跟我回去,我便不用它……们。”说着抬起另一只手——还有三枚银针。
这小子,来真的。
摸了摸身旁的剑柄,花夙从小对任何事物充满了兴趣,因此剑法也有学过一些,只是不够精进,大多是花拳绣腿的招式。
还不行,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暴露实力,否则对她极为不利。
“我还有事,放我走,那两万黄金,”花夙咬牙顿了顿:“我日后想办法还你。”
“还我?”
东宫长枫挑了挑眉。
“别过来!”见他要走近,花夙只好拔出剑。
对面闻言停下脚步。
“我不困你,上次是我说错了话。你在我眼中从来不是物品。”
“我有自己的事要做。”
“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