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钧窑“文物”,在这里仿佛成了一堆无用的垃圾,每件瓷器上都布满了泥土,瓷枕的脱釉都非常逼真。
当看到那些逼真的“古瓷器”后,刘宇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也就是在那短短的两个月之中,刘宇浩也学会了许多看家本领。
刚才胖子手中的青花龙凤纹瓶是刘宇浩在禹州神垕镇看到的最多的一种造假方式制出来的假物件,所以嗤之以鼻的表情也就表露了出来。
但刘宇浩没想到自己那么小的表情变化竟然让吴凌松给捕捉到了,不由得愣了一下。
想了想后,刘宇浩笑着轻声道:“吴少,要是你对这样的物件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每天提供你千儿八百个不成问题!”
说完,刘宇浩又想起了当年看到的这些瓷器的成器过程,不由得再次轻笑了起来。
虽说瓷器的造假手段最多,而假瓷器也最容易辨认,但造假者的手法也在不停的推陈出新,所以,要想在一堆赝品中轻巧的辨别出瓷器的真伪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可能是因为有求于人,吴凌松不得不放低姿态,笑着问道:“刘先生,你是怎么看出那青花纹瓶是件新瓷的!”
刘宇浩愕然的看了眼吴凌松,在略略迟疑后,他还是慧黠地一笑,说道:“吴少,你看到的那纹瓶上的旧其实是将新瓷用人尿加消毒液,将瓷器泡进去,泡过半年后,再捞出来洗掉本身的颜色而成的!”
吴凌松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皱了皱眉,胃里出现了一阵翻滚。
就在刚才不久前他还用自己的手摸过那个纹瓶,瞬间,吴凌松觉得自己的怒火已经不是被骗那么简单的问题了。
可细想了一会吴凌松还是不死心,接着又问道:“那瓷瓶上的开片上的色怎么解释呢!”
刘宇浩呵呵一笑,道:“那就更简单了!”
“怎么说。”吴凌松死咬着这个问题不放。
刘宇浩笑道:“吴少,你回去以后可以做个试验,用高锰酸钾溶液加入少许红糖,涂遍器身,底部圈足是重点,约48小时后用干布擦拭,所有露胎处,开片处几乎都有不同程度的紫褐色!”
“呃就这么简单!”
吴凌松瞪大眼睛,他简直不敢相信骗子们居然能想出这种办法来。
靠,那些人脑袋都是怎么长的,这样的奇思妙想竟然也能被他们想出来,要知道,通常仿制文物的人可都是些没上过什么学的人啊。
刘宇浩看出了吴凌松的不解,摇摇头笑道:“吴少,如果感到开片的颜色太深,可再用洗衣粉擦洗,用细砂纸打磨,使胎微露白色,好似糯米胎,在视觉上给人一种错觉,其目的是给人一种老器物已使用多时,脏东西都跑进裂缝里的感觉!”
吴凌松点点头又摇摇头,疑惑不解的说道:“不对呀,我对那纹瓶做过多点取样鉴定了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说完吴凌松就后悔了,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耳光子。
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明明刘宇浩不知道那纹瓶是自己拍下来的,现在可好,什么都不用隐瞒了。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居然在自己一向看不起的刘宇浩面前拍下了一个赝品,这让吴少的脸往哪搁哟。
所以,现在吴凌松也只好寄希望于刘宇浩所学不精,看错了那纹瓶。
刘宇浩乍一听到吴凌松的话也是一怔,不过,他随即在心里暗笑了一下,装出没听明白的样子道:“那青花龙凤纹瓶是用补货的手法制出来的,不信的话吴少可以让荣宝斋的林老板帮忙看一下,应该能出结论的!”
造假者到四川各地古窑场或坟墓遗址搜罗大量的“垃圾”残片,然后,用残片拼凑成一件完整的赝品。
这种方法制造的瓷器,即使鉴定专家采用先进的多点取样的办法,得到的分析结果也一样是“真品”。
在市面上,这种拼凑的赝品,一旦成功通过专家鉴定这一关,原本仅值不到一万的东西,一下子就会超过十万,甚至更多也说不定。
吴凌松见刘宇浩说的那么笃定心里也有些不确定了,偷偷拿出手机开始发短信。
刘宇浩看了这种情况暗暗笑了一下,抬起头来目视前方不再理会脸色发青的吴凌松。
拍卖已经进行了大半了,终于到了李哲的那些物件,刘宇浩扭向贺旭东低声道:“二哥,那个乾坤有兽的玉佩你就别拍了,等会我送你个更好的物件玩!”
其实贺旭东也就是想找个物件让江老爷子开心开心,现在刘宇浩说有更好的物件当然会勾起他更大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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