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得乃卡皮壳毛料中竟然出现了翡翠中的极品色瓜皮绿,这可是大家之前谁都沒想到的。
这件事就好比在大街上出现了一个破破烂烂并且味道还不怎么好的布口袋,所有经过的人都对它神情厌恶,恨不得能躲多远躲多远。
可沒想到刘宇浩经过那布口袋的时候却沒躲,不仅沒躲,人家反而把那布口袋打开了,结果就在口袋里发现了数不尽的钱。
麻辣隔壁地,运气好也不是这样显摆地啊。
羡慕归羡慕,可那块得乃卡毛料毕竟是刘宇浩花三千万买回來的,能不能再从赌石中把本钱赚回來现在还两说呢。
便有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在一旁起哄了,“刘先生,你今天要是解不出一块玻璃种翡翠还不是一样把钱丢水里了!”
能说出这样话的人自然是国内过來的珠宝商人,对于刘宇浩赌石的好运气,有些人早就大流哈喇子了,这次刘宇浩若是真的吃了瘪,那情形大概是他们这些人最喜闻乐见的了。
可话音刚落,说话那人再次瞪大眼睛,嘴角抽搐了几下。
“涨了,毛料解涨了!”
不知道是谁最先大声吼了一句。
精钢砂轮已经切进得乃卡毛料内十多公分了,只要眼睛不瞎,谁都看到了从飞快转动的砂轮缝隙中带出的一股白腻粉末。
很显然,那些白色粉状物质是雾。
“爽,这才是赌石嘛!”
刚才那个大声叫好的男子再次兴奋的吼起來。
有翡翠存在的赌石中不一定就能切出雾來,可既然切出了雾,那就说明赌石已经解涨了,至于是大涨还是普通的解涨还得看最后解出的翡翠种水如何。
随着两声叫好,刘宇浩所使用的那台解石机旁渐渐开始有更多人围了上來。
要知道,刘宇浩刚才得罪的可是桑巴少爷,大家不敢太和刘宇浩亲近也是正常的表现。
刘宇浩能不怕桑巴,可不代表所有的人都不怕。
但赌石解涨以后对人们的刺激显然是很有吸引力的,这种吸引力慢慢让人忘记了所谓的危险,围观的人们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刘宇浩这次又能给大家带來什么样的惊喜。
“小伙子,我能替你帮这位先生打下手吗!”
刚才那个在一旁冷眼旁观的老者走到藤轶身边笑眯眯的套起了近乎。
老者说话时声音纾缓而坚定,目光却凛然而执着。
藤轶回头一看,原來是位五十多岁的老人,而且这个老人身上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威严,虽然是在和他打商量,但那口气却让人感到无法拒绝。
“呃老先生,您会解石吗!”
藤轶以前经常会接触一些大人物,而那老者身上的气度和他见过的大人物表现的一般无二,所以在想了一会后,藤轶不卑不亢的小心问道。
老者一看就是那种久为上位者,朝藤轶微笑着点点头,道:“会一点,但不是很精通,打打下手还是可以的!”
藤轶沒有马上回答老者的话,而把眼角的余光瞥向了周围自己安排的暗哨中巡视了一圈,见手下人默默点头后便知,这老者是一个人來的,这才也笑着道:“那好吧!”
说完,藤轶往后退了一小步。
对自己那二十多个兄弟暗中观察的本领藤轶还是很有信心的。
而且,藤轶对自己和刘哥更有信心,话说,一个五十多岁的人想在他眼皮子底下伤害刘宇浩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老者并沒有注意到藤轶脸上的表情变化,而是神情专注地看着刘宇浩的解石手法,时而微微蹙眉,时而又频频点头。
“喀拉”
得乃卡皮壳赌石轰然倒下分成了两半。
这次沒有等刘宇浩发话,老者以一种极其诡秘的手法只用了半盆水泼到切面上,瞬间,一抹诱人的绿意蓦然跃如人们眼中。
刘宇浩微微一愣,有点呆住了,神色愕然地看了看身后的藤轶。
刚才老头和藤轶之间的对话他其实是听到了的,刘宇浩之所以当时沒有反对也是出于对一个上了岁数的人的尊重。
可刘宇浩沒想到,那老者的手法和身形实在是太让人难以理解了,要知道,老者刚才表现的那种泼水动作必须要有强力的腕力和腰力完美配合,而且还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成的。
究竟这老头是从什么地方冒出來的,他想干嘛。
“刘哥,我”
藤轶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想要解释。
刘宇浩摆摆手,淡淡一笑道:“先生,请问您是,”
老者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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