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当年最鼎盛的时期也不敢保证能有这样的成绩。
周围的人都静悄悄地沒有人吵闹,一些人毫不掩饰用赤果果的贪婪目光瞪着藤轶身边的那两块老坑玻璃种翡翠,让刘宇浩身后的那几个保镖都无比的紧张。
“用不着这么紧张,我对大家还是相信的!”
见到这种情况,刘宇浩苦笑着摇摇头对藤轶低声嘱咐道。
能有资格來缅甸参加翡翠大公盘玩赌石的人都有一定的身家,他们表现的虽然是眼红加嫉妒,但沒人敢真的上去抢夺。
这些人中沒一个是傻子,先不说能不能抢到,即使真抢到手也带不走,这种情况下根本跑不出去。
别说是这些很少有机会看到如此通透晶莹的翡翠的人了,就算是刘宇浩本人,在刚才转身瞥见那并排放在一起的明料时也是眼前一亮。
在灯光的照射下,两块翡翠整体感觉冰润怡人,水头似冰泉、似山涧溪流、似仙境天池之水,轻盈不失秀美,完美坚固永恒,这种感觉想让人不羡慕都难。
还未停止的解石机的声音像是带着魔力一样,带动着所有人的心跳,海叔和沈国那边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
如果剩下这两块玻璃种翡翠切出來以后也像面前的这么完美,那今天大家看到的将会是赌石界永远再不可能复制的经典,看着慢慢切进赌石里去的切刀,周围的人们眼睛都不愿意眨一下。
“老板,我,我们的翡翠也还行,毕竟能掏出十多副手镯,而且也同样是玻璃种”
马仔还不算太笨,虽然明知道今天的风头都被刘宇浩掳去了,但能解出让人艳羡的玻璃种翡翠,好歹也算让老板扳回一局。
南邵满是苦涩的笑了笑,眸中带有一丝失落之色,道:“我累了,剩下的你们安排人擦出來吧!”
说完,南邵头也不回地从人群中挤了出去,在这一刻,南邵的背影中带着一股哀怨的寂寥和无奈。
“既生瑜何生亮!”
南邵原以为郑老爷子宣布自己今后不再参加缅甸翡翠大公盘后,这里将会是自己大展身手的最好舞台,可沒想到凭空杀出了一个刘宇浩,生生地把他压下一头。
自诩英雄的南邵哪里能接受这种失败呢。
原本热热闹闹的玉石交易中心谁都沒注意到南邵的离开,上百台解石机同时转动的景象已经沒了,几乎所有的解石机都空了下來。
几乎是上万人同时涌向了刘宇浩所处的解石机旁,这么多人全挤在一起,场面比万人同时解石更加的壮观,大家静静地等待着,每一个人都想亲眼鉴证今天这种神奇的时刻。
“刘先生,这块是十七点八公斤!”
沈国激动的双手都在颤抖着,走到刘宇浩身边后,他居然深深一弯腰鞠了一个躬。
“老沈,你,你这是干嘛!”
刘宇浩被沈国的举动弄了个猝不及防,一脸苦笑地摇摇头,想伸手扶沈国,却又不知该怎么办,局促地连连搓手。
“刘先生,我沈国若不是跟了你,这辈子都无法亲手解出这么漂亮的翡翠,这个躬你受得起!”
沈国的语气平淡,但绝对是他发自内心想对刘宇浩说的话,沒有刘宇浩最初的提携,也就沒有他沈国的今天。
刘宇浩再次苦笑着摆摆手,道:“你呀,你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呢!”
这个时候海叔也上來了,笑呵呵的说道:“董事长,我解开的这块翡翠足有二十四点三公斤,真真正正的大涨啊!”
海叔知道自己以后都很难有机会再解出这么好的高端翡翠了,所以做的特别细心,也特别认真,不仅沒伤到一点玉肉,而且还把沾附的雾层也都擦得干干净净。
看到这一幕,赵义良猛的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急忙给身边的随从那里吩咐了一句。
随从边听边点头,赵义良说完后他便快步离开。
不到两分钟,解石广场外面就响起了鞭炮声,听到鞭炮声赵义良的笑容变的更为灿烂,这鞭炮是赵义良刚才准备在刘宇浩第一次解涨时吩咐买下的,结果因为随从人员的失误错过了时间,沒想到过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再次用上了。
赌石解出大涨以后通常都会有人点燃鞭炮庆祝,一则是示好的意思,再则就是想借着解涨也能给自己带來好运。
这次刘宇浩一天解出五块玻璃种翡翠,赵义良反而觉得开始吩咐买的鞭炮太少了,如果再多点,燃放的时间再长点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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