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吗,怎么安到了女人的身上。
刘宇浩再次愣了一下,尽管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皱了皱眉,想也不想的淡淡摆手,说道:“有劳赵大哥费心了!”
同时,刘宇浩的心里开始有了疑虑。
这个赵义良究竟想干嘛,不过是刚认识而已,怎么就知道我喜欢茶道了呢。
赵义良不介意地笑笑,说道:“这个巴康其实是个男子,不过他喜欢一身女人的打扮,但他的茶道却是全缅甸出了名的,就算是四大家族的将军也未必每次都能请得动他!”
“哦,还有这样的人!”
刘宇浩心下释然,脸上的疑虑也慢慢消除了。
沒有了巴康,赵义良只好亲自把炭火加到红泥小炉里,笑道:“在缅甸,常见到男人头上扎裹着素色的薄纱或丝巾,头巾要留有一角,垂到右耳,就像兄弟你刚才看到的巴康那样,是男子的特征,你以前不接触这边的人不知道风俗,所以误会了也是应该!”
见自己的心思被赵义良看穿,刘宇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赵大哥千万别往别处想,我其实是不习惯和风尘女子打交道罢了!”
赵义良呵呵一笑,摆手说道:“缅甸人称这种裹头素色巾为岗包,这绝对是男人的权利,女子是不能扎岗包,否则别人会把你当人妖看,兄弟下次可别再弄错了!”
随后,赵义良爽朗的哈哈大笑起來。
刘宇浩脸颊微微一红,其实他以前在书上的确是看过有关于岗包的介绍的,只不过因为刚才一是來不及细想才闹出了这么一场误会,想想心里就惭愧到暴汗不已。
缅甸男子的岗包饰有“巾尾”,古时,国王戴的岗包在脑后竖起一叶“巾尾”,象征缅甸国王的威严和正直。
王宫大臣在脑后竖起的是两叶“巾尾”,而平民百姓则在头的右边竖起一叶“巾尾”,现代缅甸人戴的岗包则不再分地位高低贵贱,一律竖起或下垂一叶“巾尾”。
有了前面误会的冰释前嫌,再后來二人的谈话就显得更亲切了。
虽然沒到那种无话不说的地步,刘宇浩非常钦佩赵义良在古玩方面的博学多识,而赵义良更是欣赏刘宇浩这个年轻人的谦逊有礼,直到几样精致小菜摆上案几,从不喝酒的刘宇浩居然同意了赵义良小酌几杯的要求。
而且,刘宇浩对赵义良还有另一种感觉,那就是好像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
尽管刘宇浩知道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可不知道为什么刘宇浩就是笃定的认为自己和赵义良应该不会是毫无关系的两类人。
酒至半酣,赵义良突然叹息了一声,说道:“我在国内找了我那个从未谋面的弟弟已经快二十年了,真不知道以后还有沒有机会!”
刘宇浩愣了愣,揉揉太阳穴诧异的问道:“原來赵大哥在国内还有亲人!”
“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但因为一直沒有消息,所以跟沒有一样!”
赵义良自顾自说的苦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管刘宇浩听了他的话以后是如何的一脸惊愕,慢慢端起酒杯仰头吞下。
“赵大哥,你是狮城华人,怎么会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在国内!”
刘宇浩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不是自己以前和赵义良见过面,而是赵义良的亲人一定是自己认识的人之一,要不然他不可能会对这个人有如此熟悉的感觉。
赵义良微涩地笑笑,说道:“其实我是出生以后被赵老爷子带到狮城收养为义子的,我只知道我亲身父亲名叫曹安国!”
刘宇浩微微长大嘴巴,一脸震惊的看着赵义良说不出话來了。
曹安国不就是曹勇的父亲,曹若彤爷爷吗。
这么说來,赵义良其实是若彤那丫头的亲大伯。
突如其來的消息让刘宇浩不知道该不该把真相说出來了,刘宇浩的心里非常纠结。
他和赵义良交往的时间并不长,而且也不知道赵义良其人的秉性如何,在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轻易讲出若彤那小妮子身世之谜的。
倒不是刘宇浩自私,不想让人家亲人团聚,而是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实在太多了,刘宇浩也知道用这个理由无法搪塞过去,可他现在只能暂时这样认为。
等以后多了解一些赵义良,他才能做出决定,究竟是否该让曹若彤和赵义良相认。
“赵大哥,这些年你有去寻找你的亲人吗!”
震惊之后,刘宇浩试探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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