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赵义良笑呵呵的看着刘宇浩,说道:“那酒是我从佳士得拍回來的,十年前就已经是三百万美金了!”
“啊!”
刘宇浩猛地怔愣了一下。
三百万美金,还是十年前的拍卖价格。
这样算下來,自己那天晚上岂不是和赵义良两人消费了上千万美金了吗。
这个赵义良果然是个有趣的人。
“南霸天这个人我还是了解一些的,他从來都不亲自参加翡翠公盘,这一次前來恐怕主要是针对老弟你的吧!”
谁知道赵义良并沒有在喝酒的问題是纠缠,而是话锋一转就直接到了南家上面。
刘宇浩笑了笑,却又是老脸一红,说道:“赌石的事是各凭眼力,不存在针对不针对的!”
想必赵义良也应该知道了唐妩的事,所以,这个时候提起來,刘宇浩的确有些不好意思,只能用赌石的话來搪塞。
赵义良淡淡地笑着,过了一会才说道:“我倒是还听说一件事,我想这件事刘兄弟一定很感兴趣!”
“哦,和我有关吗!”
刘宇浩眉梢一挑,但沒有直接问道是什么事。
赵义良在心中暗暗称赞了一番刘宇浩的镇定,笑着说道:“我听说有七件国宝落入了南家手中,南霸天此次前來缅甸其中最重要的还是想安全把那些古董运回加拿大!”
“南家的势力范围不是在澳大利亚么,干嘛要把东西运去加拿大呢!”
听说是国宝,刘宇浩心中猛然一惊,马上想到了沈国今天给自己汇报的一些事情,但脸上却沒显露出來。
赵义良笑了笑,摆手说道:“刘老弟有所不知,南家的确在澳大利亚有钻石产业,但他们家族最庞大的生意还是古玩,几乎占据了国外华人市场的一半份额,而加拿大的华人居多,所以南家这一部分的产业是以加拿大为中心的!”
“原來是这样!”
刘宇浩微微眯起了眼睛,淡淡一笑,心中却开始盘算着怎么才能让南霸天把七件国宝留下來的事了
从赵义良处回到酒店已经很晚了,但沈国和藤轶还在不停的忙碌着。
“董事长你回來了!”
“刘哥!”
看到刘宇浩进门,两人都站了起來笑着点头。
“嗬,这么多投标单!”
刘宇浩笑了笑,目光落在了沈国他们手上,谁都知道暗标才是最激烈的,大战将临,恐怕这个晚上有很多人都不能睡觉了。
沈国笑了笑,一脸无奈地抖了抖手中厚厚的一沓竞标单,说道:“一共是六百多块赌石,明天我们三个人怕是要忙不过來了!”
刘宇浩点头笑笑沒有说什么。
平洲翡翠公盘他也参加过,暗标那种无比惨烈的竞争的确是让人心惊肉跳,此次缅甸翡翠大公盘虽然有七万多块暗标赌石,但两万多人参加竞标,算起來,自己若是想投中其中的六百余块真的是很让人头疼的一件事。
刘宇浩还记得,在平洲公盘上,仅仅是一块开出了玻璃种天窗的黑乌砂赌石,半个小时内就有一千多人竞投。
“刘哥,我们是不是应该多准备些竞标单,万一明天临时有变就麻烦了!”
藤轶想的很简单,作为一个军人,他什么时候都事先把最困难的事考虑在前面,所以想到这里就说了出來。
刘宇浩点点头,赞许的看了眼藤轶,说道:“是应该这样,虽然事先把竞标单都填好了,但临时有变的时候手中沒有竞标单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老沈,现在咱们手里还有多少竞标单沒填。”刘宇浩接着又问道。
沈国在桌子上扒拉了一下,说道:“只有最后两本了!”
刘宇浩想了想,点头说道:“好吧,这两本就先不填了,我留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每本竞标单是一百张,两本加起來就有两百张了,有了这两百张竞标单刘宇浩倒不用再怕那些被自己事先注意好的重点毛料遭其他人哄抢。
不一定每块看中的毛料都要拿下來,但那些重点毛料却是刘宇浩志在必得的。
很快,沈国和藤轶又将之前填好了的竞标单逐一核对了一遍,两人同时确认无误以后才满意的点点头。
前几天竞标得來的明标毛料大部分都已经被运回了国内和香港,而负责运送的也是海叔和国内的一个值得信任的赌石专家。
现在留在缅甸的人已经不多了,而对暗标的这些毛料刘宇浩又非常重视,所以只能由沈国或者藤轶掌握,其他人刘宇浩还暂时不是那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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