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色,有些人喜欢赌种水。
当然,还有些人喜欢赌裂,赌石的时候,大家一般很少听其他人的意见,都是根据自己以往的经验,选择出手的时机以及翡翠原石。
所以刘宇浩刚才那句看似什么都沒说,又什么都说了的话也无法让人反驳。
赵义良知道刘宇浩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南老哥,我可是听说了这么块毛料才专程赶过來的,你不会要和我抢吧!”
南霸天淡淡一笑,摆手说道:“我也是刚來,等我到的时候有些人早就在这守着了!”
说话的时候,南霸天的目光有意无意间瞟了一下身边的关二,那意思很明显,他是要告诉赵义良,这块黑乌砂其实是关二最先起意的。
但既然也是赶过來的,南霸天同时也是在告诉赵义良,这块赌石我也有意思,能不能得手,最后还要看大家谁出的价更高了。
“刘宇浩,你说这块毛料值不值得赌,和刚才那”
关雨心直口快,似乎对刚才刘宇浩所说的不错两字非常不满意,居然直接点名刘宇浩要他说说心中的看法。
刘宇浩吓了一跳,连忙笑着打断了关雨后面的话,说道:“关兄弟,你是想赌色呢,还是想赌裂!”
刚才关雨差点又把话題引到那块橙黄皮壳赌石上去了,刘宇浩岂能无动于衷等他把话说完。
麻辣隔壁地。
这小子也太能找事了吧,招惹完南邵又來气哥们。
刘宇浩狠狠的瞪了关雨一眼,却发现,那小子眼中居然闪着促狭的笑。
“啊,上了这小子的当了!”
刘宇浩这才明白过來,但为时已晚,话都说出口了,怎么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收回來。
果然,关雨嘿嘿一笑,说道:“赌色怎么说,赌裂又怎么说!”
刘宇浩皱了皱眉,老大不情愿地再次仔细观察了一下那块两三百公斤的黑乌砂。
刚才因为是一直惦记着自己看到的橙黄皮壳毛料,而且在这么多人看中了一块毛料,到时候竞标起來肯定价格高的吓人,刘宇浩也就沒认真,现在被关雨将了一军,想不仔细都不行了。
不管怎么样,总不能在这些赌石高手面前掉份不是。
绕过身边的人,刘宇浩走到关雨旁边顿时愣住了,刚才在那边沒有看到,原來,黑乌砂是一块半赌毛料,关雨所在的位置能清楚的看到两个巴掌大小的一块玻璃种晴水绿翡翠显现在空气中。
“这么大一块!”
刘宇浩也迷糊了,话说能擦出这么大的一面窗來,而且又是玻璃种翡翠,赌石的原主人为什么不自己解开呢。
要知道,市面上虽然每天都有玻璃种翡翠出售,但那些都是新坑翡翠,不仅在色泽上大打折扣,其收藏价值也比老坑种翡翠要差很远。
看了大概有五六分钟,刘宇浩才慢慢抬起头來,说道:“关兄弟,我认为这块赌石若是赌色的话赌性非常大!”
“怎么说!”
在场的人都是猛然一惊,神色诧异的看着刘宇浩,似乎都在等待下文。
这小子怎么这么快就能看完一块赌石。
不大可能吧。
刘宇浩可是只看了五六分钟而已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能看出什么來。
一般的赌石专家看一块翡翠原石可是最少也要看上一两个小时才会有自己的结论的,而且还要辅助于许多工具,可刘宇浩倒好,连强光手电都沒用上就直接有了自己的想法。
不会是蒙人吧。
好在这些人都是赌石的高手,也不怕刘宇浩瞎蒙,于是大家神色淡然的站在那里并不插言,都等着刘宇浩继续。
“从天窗处大家都看到了淡雅柔和的强荧光翡翠,这说明至少这块黑乌砂是有老坑种翡翠存在的!”
刘宇浩也不急,先是给黑乌砂半赌毛料下了个定义。
可在场的人脸上都沒表现出任何的变化,赌石内行的人都知道,一般这句话以后都会有个转折,大家等的是后面的但是。
果然,刘宇浩在稍一停顿后笑了笑,说道:“可不知道关兄弟有沒有注意,这块黑乌砂虽然皮壳带癣,而且癣中有绿,但这充其量只能说明这块料子里面有可能蕴含翡翠!”
这不是废话嘛。
如果沒有翡翠那开出的天窗是什么。
大家可都是经年高手,如果是皮壳造假,这些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还用得着刘宇浩在这里解释么。
刘宇浩轻轻一笑,知道大家在疑虑什么,接着说道:“由于翡翠形成条件的特殊性,即便是天窗中有翡翠存在,可谁又能保证这皮壳下也一样有呢,要知道,赌石千变万幻,皮壳的表现最多只能做个参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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