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按照这个路线走!”
刘宇浩把早已准备好的一份地图交给了李丰。
“可是!”
李丰犹豫了一下,他本來是想说需不需要提前把行经路线告诉一下戚李培,可刚抬起头眼睛便和刘宇浩冷冷的目光碰撞到一起,后面的话自然就说不出來了。
刘宇浩今天的表现太令李丰意外了。
平时刘宇浩虽然也偶尔会非常严肃,但眸子里不会像今天这样透着冷意,而那冰冷的眼神似乎能击穿人的心脏,连李丰这样杀人如麻的士兵都不敢与之对视。
究竟发生了什么。
李丰不敢问,但也不敢去告诉戚李培消息。
前不久在凤焰山刘宇浩给李丰留下了太多的震撼,直到现在李丰还不能完全消化,而且,他还不至于认为刘宇浩会有故意伤害戚李培的心思。
沿着刘宇浩指定的路线走了一段路,戚李培也看出了端倪,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但他很聪明,沒有直接去问刘宇浩,而是悄悄绕道前面去找李丰去了。
这一切都被刘宇浩看在眼中,但他什么都沒说,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
可藤轶就不同了,在戚李培超过他和刘宇浩的那一刻,藤轶的神经就绷紧了起來,这里是缅北,一切不可想象的事情都会发生。
而藤轶也不是笨人,他知道戚李培是因为利益的原因才和刘哥绑到一起的,对于这样的人,他一直都怀着一份警惕。
天知道这百來号人中有多少是戚李培派來暗中监视刘宇浩的。
“李丰,为什么要从这条路前进!”
戚李培知道这条路是通往以前自己家族废弃的一个矿区的,那里紧挨着昂山措家族,自己带着人贸贸然闯进去沒有后续支援是非常危险的。
李丰苦笑了一下,他知道戚李培很快就会來找自己的,所以心里也想好了一套说辞,于是恭敬说道:“少将军,行程是刘先生事先预定好的,我也沒办法反对!”
“可你应该先告诉我呀!”
戚李培颇为不满的瞪了李丰一眼,在他眼中,李丰无非就是自己家养的一条狗罢了。
天底下有哪条狗不跟着主人步伐的。
李丰当然知道戚李培话中的含意,咬咬唇,正色回答:“少将军,刘先生是此次赌矿的专家,按照规矩,我必须服从他的意愿!”
摘是摘不干净了,李丰只好硬着头皮顶了戚李培一句。
现在一切都只能指望刘宇浩了,如果这次赌矿顺利的话李丰不会有危险,可如果失败,等待李丰的将会是戚李培最严厉的惩罚。
但两次的交往让李丰深深的相信了刘宇浩的人格魅力,他知道刘宇浩是不会害他的。
戚李培不再说话,但他却很快将自己放到了一个特殊的位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围在他身边的那些人都是他的心腹,而一个发报员则不停的在和魏虎那边联系着什么。
“刘先生,这个玉矿是我们家族在五年前废弃的,当时的确是开采出了一些翡翠原石,但都是沒有任何价值的新坑!”
來到一处被开采的坑坑洼洼的矿场后,戚李培已经把刘宇浩从以前口中的刘兄弟变成刘先生了,可见他对刘宇浩私下更改行程路线的不满。
刘宇浩也不介意,皱着眉仔细在矿坑周围观察起來。
沒错,这里就是一直困扰了刘宇浩将近一年时间的那个翡翠玉矿延伸带。
地面上还零零碎碎存在着当年戚李培所说家族开采后的痕迹,但基本上都是刚才说过了的那种新坑翡翠原石,的确不值钱。
传统上将翡翠的种从优至劣分为老种、新老种和新种,这种关于种的分类从专业上來讲主要与翡翠的后期成玉阶段有关系。
老种也称为老坑种,是指翡翠原石在成岩后,经过后期动力地质作用的强烈改造形成的。
因为地质改造作用,存在于地壳下的硕石岩就像日常生活中的“揉面”一样发生了变化,好比面粉加好水,经历一段“揉”的过程,翡翠原石变化成了老坑种。
老种翡翠的原石经历了长期的、强烈的“揉面”过程,玉石内的组分矿物颗粒不断地被“揉”细,结构不断地被“揉”紧密,因此老种翡翠的质地自然细腻很多,透明度也随之大大提高。
所以,刘宇浩他们这些行内人一般称它们的成熟度已经够“老”了。
而新种翡翠的原石只经历了短暂的、轻微的“揉面”过程,有的甚至还沒來得及被“揉”就被抬升至地表接受自然界的风化、搬运、磨蚀等破坏作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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