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色。
酒吧里永远有着刺激耳膜的重金属音乐,以及肆意挥霍汗水的年轻**,一具紧挨着一具扭动着。
只见贵宾座间有两名容貌不凡的男人正在举杯碰饮。时不时低头交流着什么。
不是别人,正是顾西城和至交发笑路深,二人的关系已经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那种。
路深背景也极为深厚。奈何本人对经商继承没任何兴趣,反倒是穿上一身白衣当起了胸外科医生。
如今倒也混的风生水起。要说数一数二的胸外科大腕。那少不了有人要说“路深”的名字出来。
他在国外的时间居多,刚回国,说是准备在江城南雅医院定下了。不想在外流浪了。
顾西城笑笑:“你小子在外流浪的时间少了?少扯。”
路深端着酒杯慢条斯理地晃晃:“听说你心上人回国了?那许相思怎么办,那丫头追在你屁股后面快九年了,啧。”
听他这么一提。顾西城有些晃神。竟好似回到十七少年时,一个白衬衫笑得眉眼弯弯的姑娘,天天追在他身后说要嫁给他。
他每次都问:“许相思。你知不知羞?”
她总会笑嘻嘻说:“不知!不知!”
见男人发怔。路深伸出胳膊肘轻轻碰了碰他:“问你话呢。发什么呆啊?”
回过神来的顾西城眉眼寡淡,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离婚啊。我怎么会和她过一辈子?”
“咋回事?”不明就里的路深揣着颗八卦心,小心翼翼地试探:“其实。你也知道我并非是个好八卦别人秘密的人,我也不是特别感兴趣,但是。你姑且说一说?”
男人薄唇轻轻一勾,眼里闪过极微弱的笑意。他朝路深招招手:“你靠过来些。”
路深捧着酒杯就将耳根子凑过去。
然后听见耳边传来顾西城低哑的嗓音,简简单单一个音节:“滚。”
我呸。
路深翻了个世纪大白眼,将身子坐正,他就知道这个顾西城还是个万年的老狐狸,腹黑得不行。
正当两人打趣时,顾西城手机一震,收到条简讯。
来自许相思:想离婚就现在回来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