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他也并不在意这些事情。
说来说去,他都觉得没什么大问题,但是瞧着云沉央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不知为何,他心里却好像划过了一道暖流一般。
他在宫里生活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独自一个人住着这么一个小院,像这样关心他的人,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呢。
就连云礼平常都不会太多这个地方,甚至说不定云礼早就已经忘了他还有一个双腿残疾的儿子。
只是这些情况摆在云志棣面前的时候,云志棣都没有怨天尤人,毕竟这样的事情发生确实不是一天两天了,更何况他也知道,云礼每天日理万机,还要教导太子,根本就没有时间再抽出来其余的精力关注他这个残疾皇子了。
“若是央儿愿意试一下的话,那便来就是了,若是因为觉得这事棘手,不想干了,我也不会多说什么。左右我自己的身体情况我自己心里也清楚,其实最后怎么样,我大概也能猜的差不多,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眼瞧着面前的少年好像又开始抑郁了,云沉央连忙制止了他这个想要继续抑郁下去的心。
因为今天云沉央来的时候带的东西并不多,所以也没办法在今天就去给他医治,所以只是淡淡的说了两句,然后又交代了一下他这两天的注意事项,决定等到过两天的时候,有时间了,再来带着自己的银针给他好好治一下。
毕竟虽然她空间里有,可是他这会儿可是在落竹轩,若是她直接从空间里掏出来东西的话,那恐怕会让云志棣觉得她是个怪物,所以云沉央无论如何都不会这么轻易的便把自己的底牌露出来。
她的商业帝国的梦想现在已经在进行中了,她不能一下子就把自己送走。
云沉央打定了主意以后,也没再多想,直接就交代了两句,然后匆匆离开了。
瞧着云沉央离开的背影,云志棣陷入了沉思。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为何云沉央年纪这么小,竟然懂得这么多,甚至就连太医一直都无法治好的病,或者说连太医都没有把脉把出来他体内有蛊,而云沉央却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得知了。
不过他也没有跟任何人说,反正云沉央这个小丫头他看着也不是是个好的,他也并不认为云沉央会害他,所以他没有多说任何话。
等到那个小太监回来的时候,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云沉央的身影了,小太监聪明的没有多问。
不过他也觉得云沉央这么小的孩子,不会说什么不该说的话的。
看着如今云志棣的心情很好,这小太监也跟着高兴了起来。
却说云沉央跑回去了以后,先是仔细的想了一下该怎么对付老二体内的这些蛊毒之类的东西,然后又思考了一下图纸该怎么画。
想到这儿,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趴在桌子上,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早知道就不一下子给自己揽这么多活了,现在好了,根本忙都忙不过来了,过两天还是她的生辰呢,估计这些日子,她还得在宫里忙着,根本就没法再去温泉那块地方实地考察。
“公主,公主。咱们那边的人都已经安排好了,工匠都已经找到差不多了,只等着公主您一声令下,咱们就能开工了。只是您一直都说图纸的事儿,现在还没给出来具体的实施方案呢,那些人现在都还在等着公主发命呢。”
这一会儿琼浆又从宫外忙完回来,连忙把最新进展跟云沉央说。
云沉央听了,叹了一口气,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哎,真的好烦啊,看来这段时间她是真的闲不下来了。
正好趁着现在宫学还没有开课,抓紧时间把这些事情全部都弄好,不然的话,到时候又要读书,又要忙生意,肯定一时之间也忙不过来。
不过云沉央倒也并没有觉得上学很麻烦,相反,她很喜欢这种学习古代知识的感觉,也可以说是很好学了。
云沉央应了琼浆一声以后,便想着还是先把图纸赶出来吧,至于云志棣那个病,早一点治疗晚一点治疗,其实结果都是差不多的。
再说了,这段时间她也会给云志棣送一些药材之类的,多吃那些东西,吃够了一定的周期,再用银针刺穴才能把毒逼出来,而且这是一个非常漫长的时候,光施针的话,还不知道要多少次呢。
云沉央一直在后宫里忙着,也没大关注前朝的事情,自从上一次她知道匈奴来犯之后,便没再多管了。
只是她这里什么都不管,在这忙着自己的事情,可是另一边,却是有人不想要她好过。
没错,高震华第二天早晨便在朝堂上递交了留京申请,而云礼确实也批准了。
毕竟高震华已经在徐州到了许多年的徐州巡抚了,再加上徐州那边又被他治理的确实不错,如果不让人家留京,确实有一些说不过去。
只是看着高震华,云礼又想起来了年轻的时候,高震华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让高贵妃嫁给他的事情,不知为什么,云礼又觉得稍微有一些不大高兴。
只是突然想到,也幸亏当时高震华的阻拦,不然现在的话,后位就该由高贵妃坐上了,这么一想,云礼好像也松了一口气。
毕竟皇后之位若是由高贵妃这个蠢货来的话,后宫中还不知道被怎么样搅的腥风血雨的。
就在快要退朝的时候,本身高震华拿到了留京的审批之后,就该一直沉默的在后面的,只是这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他竟是又往前走了一步,递上的自己手里的折子。
云礼有些摸不着头脑。
正当大殿中所有的人都不理解高震华这个举动的时候,却没想他竟是直接悠悠的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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