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英抚摸着陈枭的脑袋,娇颜上流露出动人的微笑,心里感觉格外温馨格外幸福。陈枭突然睁开眼睛,笑问道:“小妹把所有人都赶出去了,难道是要和大哥洞房?”琼英大窘,不过想到早已经被册封为王妃了,这洞房是免不了的,因此红着脸看着陈枭,美眸中荡漾着动人神采,好似含羞带怯,又如春花妩媚。
陈枭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然而看着她这样一副情窦初开任君采摘的动人样儿,不由的食指大动了。双手轻轻地一拉琼英,琼英坐到了陈枭的大腿上,美眸颤颤悠悠地看着陈枭,也许是已经感觉到了什么,她紧张得胸部剧烈起伏起来。陈枭闻着那清幽的馨香,情心荡漾,情不自禁地吻住了她那温香的红唇。琼英只感到一股电流袭遍全身,脑子嗡地一下响,眼前所有的景物好像瞬间消失不见,自己和大哥都飞上了云端。琼英又是羞怯又是激动,情不自禁而又生涩地回应着陈枭的亲吻,缠缠绵绵不知人间何世。
突然之间琼英想到了什么,一把推开了陈枭,坐在陈枭的大腿上扶着陈枭的胸膛娇唱连连,。抬起头来见大哥正微笑着看着自己,不由的大窘,连忙又垂下头去,小声道:“还,还没有正式过门,不,不可以这样的!”琼英和梁红玉一样,仅仅只是被册封了,并未举行婚礼,这就相当于只是订婚了,却还没有结婚,按照这个时代人的习惯,只是订婚的话,还不能洞房的。
陈枭微微一笑,“大哥不勉强你。”琼英感激地看了陈枭一眼。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之时,陈枭依旧在书房里办公,看着各地送来的报告。放下手头的报告,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站起来,走到地图前,目光落在西夏上,流露出思忖之色。和西夏最关键的问题已经谈妥了,然而双方还有一件大事并未谈妥,那就是双方交换人质俘虏的事情。
西夏兴庆府,这座位于黄河边的都城,这段时间一直沉浸在惊恐担忧之中,街道上的行人商贾好像都少了很多,酒馆茶肆内内客人寥寥,那黄河楼是兴庆府的著名去处,酒菜极为有名,往日这里人头攒动好不热闹,想要找一副空座头都难,可如今二楼却仅有的一桌客人客人。这仅有的一桌客人正在聊着现如今的局势,看他们装束华丽却少了一分贵气,肯定是经商的商贾,而不是贵族之家。那个身材肥硕的中年男子道:“哎,没想到咱们大夏居然会败得如此之惨!损失惨重不说,就连整个陕甘都丢掉了!”旁边贼眉鼠眼的男子感叹道:“原本以为有关燕云军的传说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现在才知,传言不虚啊!”
同桌的同伴们纷纷点头,那个相貌英俊的男子用难以置信地口吻道:“李元忠大败亏输也就算了,可是李宗道大元帅是何等样人物,三十万大军进入陕北居然也落得个几乎全军覆没的下场!我就不明白了,大家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为何燕云军能如此凶悍!?”
肥硕男子道:“我们若知道原因,岂不是都去当丞相元帅了,还会在这里胡说八道吗!”
两个同伴笑了起来。贼眉鼠眼的男子忧心忡忡地道:“咱们大夏和燕云做邻居,实在让人安心不了啊!将来燕云若是大举来攻,不知道咱们守得住守不住!”
英俊男子皱眉道:“我想应该没问题吧,这一次咱们不是守住了吗?燕云军若能长驱直入,也不会来和我们和谈了!”
肥硕男拿起酒杯,喝了口酒,放下酒杯道:“这话对也不对!燕云军没有长驱直入不假,可是并非他们没有那个能力,而是被吐蕃人分了心无法集中精力罢了!其实啊,咱们八十余万大军也只能和对手二十几万人马打成平手,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这一回他们只来了二十几万人马,咱们能够抵挡住,下一回他们要是来个五六十万大军,该怎么办?”
英俊男和贼眉鼠眼男都沉默不语,神情十分担忧的模样。
贼眉鼠眼男没好气地道:“都是朝廷里那般狗屁大臣惹出的祸事!要不是他们垂涎原本就属于汉人的陕甘地区,怎么会惹出这样一场祸事?”
英俊男摇头皱眉道:“我看不见的。那燕王可不是个甘于满足现状的主,就算咱们不要陕甘,只怕他迟早也会早上咱们!朝廷的做法没有错,若能将陕甘囊括,我国实力无疑大大的提升,对于将来的发展是大有好处的!只是将军们太过无能,兵力明明比燕云众多,却一败再败,最后居然把长城岭和银州都给丢了!哎,如今的局势对于咱们国家来说可以说是十分的不利,真不知道将来会如何啊!”
三人沉默了片刻,贼眉鼠眼男举起酒杯,“那些个鸟事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又管不了,想它作甚,白白自寻烦恼!喝酒喝酒!”两个同伴深有同感,拿起酒杯来与贼眉鼠眼男碰了碰酒杯,三人一口干了。
“呜呜呜……”酒楼的后院突然隐隐传来父女哭泣的声音。
三人本就心情不佳,听到这样的动静,更加心烦意乱。贼眉鼠眼男拍着桌子叫道:“伙计伙计!”
一个小二哥小跑着过来了,哈着腰问道:“客官有何吩咐?”
贼眉鼠眼男指着酒楼后面没好气地道:“我说你们酒楼还做不做买卖了?我们几个在前面喝酒聊天,你们后面却在哭丧,分明就是在给我们添堵!”小二连忙道:“客官见谅!咱们做买卖的,怎敢让客人不痛快?那岂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随即压低声音道:“后面哭泣的那位是掌柜的夫人,”
三个客人大奇,肥硕男好奇地问道:“老板娘干什么哭泣?”贼眉鼠眼男猥琐地笑道:“八成是老板在外面迷上了小妖精,老板娘在和老板哭闹呢!”两个同伴笑了起来。小二哥道:“客人说笑了,哪有这事!老板娘之所以伤心,是为了家中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