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也懒得去费心了。
我提前打了电话给老乔,跟他说,周六我要带个人回家。
老乔笑呵呵地问,“男的,女的?”
我说:“男的。”
“是不是有新对象了?”
老乔倒是直接地很,“几岁,做什么的,家里情况怎么样?”
“等,等见面再说吧。”
我支吾着,他这一开口就跟调查户口似的,电话里说也不方便。
“行,他喜欢吃什么菜,我让你妈准备准备。”
老乔语气很高兴,当初我离婚,他可算是操心了不少,这回,大概是觉得总算松了口气,不用再为我的未来担心。
“就按平时的来就行,他不讲究也不挑食。对了,他螃蟹过敏,其他都没问题。”
“行,我告诉你妈。”
周六这天很快就到了,因为是吃完饭,所以我并没有起太早。
睡到自然醒,吃了早饭,时间还早,霍云凡拉着我上床睡了个回笼觉。
等再次醒来,已经中午12点了,我推了推霍云凡,问他想吃什么,他闭着眼,摸了摸我的脸,“想吃,你。”
“别闹。”我拍开他的手说,“吃了中饭,休息会儿,就可以出发了。”
“我现在就想吃你。”
霍云凡将头埋在我的颈间,手顺着脸颊往下摸索,细碎的头发挠得我直发痒。
我笑着躲避他的手,临到床沿,又被他一把拉了过去。
做起这种事情来,他向来得心应手,我就像那砧板上的鲶鱼,被他牢牢钉着,动弹不得。
他伸手拉开床头柜,刚拿出小雨伞,又丢了回去。
我有些不解,他凑近耳边说:“给小鱼儿生个妹妹吧。”
他想要孩子,我心里微动,要是有个我跟他的孩子,应该挺不错。
我笑说:“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妹妹,要是弟弟呢?”
“如果是弟弟,那就再生。”
“要还是弟弟呢?”
“那就一直生,直到生到妹妹为止。”
霍云凡边说,边咬了咬我的耳朵。
我推了推他,“你当我是母猪啊?”
霍云凡黑着脸说:“你是母猪,那我是什么?”
公猪呗,我心里暗笑。
“你还敢笑?”
霍云凡将我剥了个精光,粗粝地大手,在我的身上勾起一片片欲火,我十分难耐,他却像是惩罚我般,故意吊着我。
我扭动了下身子,抱着他的手紧了紧,他眸子深了深,低低道:“说你要我。”
他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我轻轻地在他眉眼间摸过,哑着嗓音说:“我要你,快给我。”
话音刚落,他就冲了进来,空虚瞬间被填满,我发出一阵满足的喟叹,紧接着,高昂的声线,高低起伏,就像是进行一场协奏曲般。
等洗好澡出来,已经下午两点了,我急急地换衣服,催促霍云凡。
他今天穿了件套头线衫,里面一件休闲衬衫打底,看着比西装革履随和许多,沉稳且不失庄重。
从水云居到我们家有些路,再加上周六路上车很多,等到了小区楼下,都已经将近四点了。
车子停好后,霍云凡从车后备箱拿出大包小包,我吃了惊,东西还真不少。
关于礼物,他说他来定夺,我也就没有多问,哪知道,他七七八八的,都能摆个摊的了。
有认识的邻居见到我,热情道:“呦,这不是然然么,带男朋友回家啊?”
我随意地点点头,不敢多言,我最怕这种小区里的三姑六婆,多说几句,她能把你上到祖宗三代都问出来。
“这一车厢的好东西,老乔这是有福了啊。”
“哎呀,不说别的,你就看这车,可不便宜。”
围观人倾羡的话语,弄得我有些拘谨,倒是霍云凡面对众人或八卦,或审视的目光,表现地很自然。
我和霍云凡两人一起,每人手里至少有七八个袋子,两人一路提着颇为壮观,幸好车停得离房子很近。
哼哧哼哧地爬上楼,走到门口,我正要敲门,便听到屋子里传来的争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