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志正色道:“教主,再好的药物也不可能低得了日夜不停的挞伐!俗话说‘女色是伐体的利刃’,此事还是应当节制为好!”陈枭吐了口气,点了点头。
王老志站起身来,走到一边的花格前,取来了一个半尺来高的青花瓷瓶,说道:“这是属下最近这段时间炼制的培元丹,一天一粒,有固本培元的奇效,对于弥补房事的损耗有奇效。”陈枭大喜,接过青花瓷瓶,笑道:“老王你可真是太善解人意了!”王老志笑了笑,抱拳道:“属下还是那句话,教主须得尽量节制房事比较好。吃药虽然神效,可是也不可能弥补的了夜夜春宵的损失!”陈枭点了点头。
王老志想起一件事情,抱拳问道:“教主,最近有一些流言,不知教主是否听说过?”
陈枭问道:“什么流言?”
王老志道:“是关于圣女的。”
陈枭明白了,“你说的是‘圣女收买人心’的流言吧?”王老志点了点头,“正是!不知此事教主如何看待?”
陈枭笑道:“她安抚难民百姓,做得很好!我能有什么看法呢?”王老志搞不清楚陈枭的意思,连忙小心翼翼地问道:“教主的意思是,是认同圣女的做法?”陈枭点了点头,思忖道:“确实需要有这样一个人,做这样一件事!方金芝,她对待难民的时候,是真心真意的怜悯和同情,只怕当今之世没有人比她更合适做这件事情了!”
王老志不禁有些感慨,抱拳道:“教主的胸襟,即便古之明君也望尘莫及啊!”他这话倒也不是拍马屁,确实是他的肺腑之言,因为即便是传说中的那些贤明的君主,对于那些得民心的人往往也是十分猜忌的,时常会不择手段将其害死才甘心!其中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是三国时期孙策杀于吉的事件,无非就是因为于吉赠医施药颇得民心罢了,就因为如此,孙策变不容他,将他杀害。孙策还是个英雄,都是如此,更何况一般的君王了。
陈枭笑着摆了摆手,“别这么说,我会脸红的!”
王老志一愣,呵呵笑了起来,“教主说笑了!”顿了顿,“虽然教主胸襟似海,不过此流言在民间流传终归不是一件好事,须得解决才是!”陈枭开玩笑道:“这么解决?难道把所有人的嘴巴都堵起来?”
王老志笑道:“这肯定是做不到的!不过却有另外的办法,堵住民间悠悠之口!”抬头看向陈枭。陈枭好奇地问道:“有什么办法?”说着拿起茶杯来喝茶。王老志笑道:“其实很简单,只须要教主和圣女圆房了,”陈枭正在喝茶,听到这话,登时将一口茶水捧了出来,使劲咳了两声。看向王老志,没好气地道:“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王老志正色道:“属下岂敢和教主说笑,属下所言皆是属下肺腑之言!其实如此一来,对于个方面来说都是有好处的,教主何乐而不为呢?”随即坏笑道:“再说了,圣女姿容可丝毫不逊色于几位王妃呢!”
陈枭开玩笑似的道:“我已经都应付不过来了,还来,其不要了我的老命?”
王老志呵呵一笑,“教主言重了!古往今来的君王,哪一个不是后宫佳丽三千,教主的妻妾还不满十人,又怎么会有问题呢!”
陈枭摇了摇头,“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我看圣女自己也没那个意思!”王老志见陈枭如此说,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陈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此时太阳刚刚西斜,阳光正是十分灿烂之时,不过这山上林木茂盛,却正是游玩踏青的好时候,于是从床上下来,对王老志道:“老王,咱们去后山走走。”“是。”随即两人便离开了方丈,从后门出去,颜色松柏掩映下的幽静小路缓步往后山的山顶走去。此时虽然阳光明媚,不过却只在山道上投下一簇簇断断续续的光斑。
扭头朝右侧望去,之间巨大的燕京城正坐落在桑干河边,街道上的行人蚂蚁般往来穿梭,虽然隔得很远,却仿佛能够听到热闹的喧嚣声。陈枭站着这里,感觉就好像是从寂静的天界俯视喧嚣的尘世一般,很有一种高高在上的超脱感觉,难怪历朝历代总有那许多人向往山野隐居的生活!
陈枭在忠魂殿住了两天,身体便已经恢复如初了,陈枭感觉一直记得身体状况,再加上王老志的药物,只要不是太过,应该是不会有问题。
又住了两天,这几天,陈枭白天与王老志闲聊,晚上头枕着松涛山风沉沉睡去,到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终于,陈枭禁不住心中的思念,离开了忠魂殿回到了燕王府,当看到妻妾们的那一刻,陈枭可激动坏了,虽然值分别了几天时间,感觉却好像过去了很久似的。然而这天夜里,陈枭却泛起了难,因为两边的女人都十分渴望得到他的宠爱,而他却只有一个人,没法同时满足两边的女人。于是陈枭想到了一个办法,抓阄。当着众女的面将西苑和东苑写成两个阄,然后投入一只方壶之中,陈枭在众女渴望的眼神中探手进去,抓起了一只阄。众女都紧张地看着。
陈枭当着大家的面把阄打开,只见上面写得是‘东苑’两个字,慕容冰霜和耶律特里立刻欣喜起来,潘金莲、李师师和李瓶儿却是愁眉苦脸的。
就这样,陈枭每隔一天便抓一次阄,东苑、西苑轮番侍奉陈枭。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燕王府后宫形成了一个传统,王妃们奉为西苑王妃和东苑王妃,每隔一天,两院王妃便通过抓阄来决定由谁在当晚侍奉燕王。